“不行!”齐青寄捂住脸,“我不行!太可怕了,我真要被祖宗从地里爬出来打死了。”
“好吧。”
胡离净也没强求,扒拉扒拉衣服穿好坐床边了开始叹气,床上的齐青寄还兀自沉浸在自我怀疑的情绪中无法自拔直到胡离净叹气快把嗓子叹哑了才大梦初醒,衣服都来不及穿慌乱的趴在胡离净背上看他,“啊?怎么了?不要叹气啊,我、我……这。”
“你还是介意我是只狐狸吧。”胡离净张嘴就一口大锅给他扣头上,再次柔弱的叹气,“算了,我还是走了算了,反正你也中状元了,等回漳州谁娶不得,何必跟我一只狐狸纠缠呢?”
“没有啊!我没有这个意思啊!”齐青寄慌乱极了,掰着他的脸连连亲吻以示绝不是介意他是狐狸什么千奇百怪的理由。
“那你是介意什么呢?”胡离净又把脸往他身上一靠,“在外面你还是夫君啊。”
还可以这样?
……
齐青寄头脑发胀,浑身烫的要命不肯抬头,一味将脸埋在被子里喘不过气也不肯放手。
深夜寂静,除了胡离净的呼吸声还有他自己的以外听不到其他的声音,正是因为这样粘腻的声音才更加明显也更加让人脸红心跳,忍受了很长时间的齐青寄终于不堪忍受的去推胡离净的胳膊,“不要了、就这样就好了,别弄了。”
“会痛啊。”胡离净怕把脂膏沾到被子上,于是举着一只手俯下身去亲他的后颈,“真的会痛的。”
被亲了一下齐青寄把头埋的更深了,“……现在就痛,别弄了。”
“胡说。根本不痛。”胡离净的嘴唇不肯离开他的后颈,放在一边的散发着香味的小盒子又被拿到手里,微凉的脂膏被放在手心里融化,齐青寄暂时能喘口气,埋在被子里空气长时间不流通脑子很晕。
好容易出来喘口气下意识偷偷回头去看胡离净一声不吭在干嘛,在看见他手心里那一大块脂膏时猛地瞪大眼,“给我用……?”
那只滑腻的手惹的他打了个激灵,被按着跑都没地方跑,更何况跑了实在太没有男子气概,齐青寄想着自己的男子气概闭眼咬着牙硬忍。
这副表情实在可爱的厉害,胡离净没忍住亲了又亲,上面极度纯情用嘴唇贴贴啄吻,手上干的又是别的勾当,那张脸很快就变红了,胡离净嘴唇碰到的任何一个地方都烫的能煎鸡蛋。
眼见着齐青寄一副咬牙闭眼忍耐的样子胡离净赶紧趁现在再接再厉,本来还算收敛的动作彻底放肆起来,一直寻找的地方终于被找到,胡离净仔细看着他的表情才试探着摸上去。
一直闭着眼的齐青寄猛地睁大眼惊叫一声,下意识夹紧又挣扎了下掰着胡离净的肩膀想接力跑被按着没法动弹,“别……”他声音里带着点迷茫和祈求,“被碰那,好了!别弄了!”
抽走的手彻底让他松了口气,脂膏失去翻搅有些凉飕飕的又让他极度不自在的合拢,最后一点脂膏又被胡离净全挖走尽数用净,本来就极度羞耻的齐青寄现在整个人直冒烟,明明自己也有从小看到大的东西现在看着就是让他浑身发毛。
他羞怯的不肯自己分开,却对胡离净的手堪称顺从,闭着眼只假装自己不知道,胡离净被他一副自欺欺人的模样逗得直笑,现在齐青寄敏感的神经对什么都疑神疑鬼,听见胡离净笑的第一声极惊疑不定的看他,“……你笑什么。”他问完又打算合上了。
“诶。”胡离净眼疾手快拦住立马挤进去,跟他鼻尖对鼻尖的哄他,“没有笑你。”他说完用鼻尖蹭他的鼻尖,“是因为好看。”
彻底贴上齐青寄快要晕倒,拼尽全力往后靠恨不得把床板凿个窟窿躲进去,他越躲胡离净越靠近,后面有床板躲就是个动作,可胡离净的靠近可是实实在在的贴近,床褥被折腾的皱巴巴,一直在凑近的胡离净伸手捞住往回一按,“别躲了。”
……
“别叫,隔壁还有人呢。”
手掌捂上下半张脸只露出一双有些失神的眼睛,虽然已经过了段时间但齐青寄每晃一下脸就更红一点,最后只好抱紧胡离净捂着他嘴的胳膊发出哀哀的声音。
胡离净俯身压了一点去隔着手掌亲他,明明没有碰到他的嘴唇但齐青寄还是反应很大的发出点可爱的声音,他距离很近的看了齐青寄几秒好容易大发慈悲的松开了手,能大口呼吸新鲜空气的人下意识张开嘴用力呼吸根本顾不上在自己脖子上侧脸胡作非为的人,他呼出的气顺畅一会儿突然又断一下,每断一下也下意识去瞪胡离净,“呃!”
现在不管怎样的美貌都无法让他迷迷瞪瞪的顺从,第一次受到‘瞪’的待遇的胡离净万分新奇的亲吻他又动了动,“再瞪几眼,嗯?再瞪几眼?”
齐青寄现在什么他的男子气概都不记得了,胡离净要他瞪他就是不瞪,把上半张脸一捂一条腿没用什么力气的蹬了他一下,他的腿酸的厉害,今天已经被迫抬起来支撑了很久,现在轻轻蹬一下没什么力气立马要垂下去却被胡离净捞住腿弯在膝盖处亲了下。
齐青寄被亲的一抖,张嘴想骂这个狐狸却又猝不及防被捞着腿弯一扯。
本来在靠下位置躺着的人在长时间里被迫一点点往上移动,这下又被重新扯回去,齐青寄什么都不想了,什么狐狸状元的,现在只要能让他下床滚下去也是愿意的。
可滚下去显然不现实,他也只好特别屈辱的制住胡离净不让他动,“别动了、我不行了。”
他不敢松懈,腿上就靠着一口气撑着才有这点劲,只要一松懈绝对立马又酸下来,胡离净也没去拽他,反倒像个小动物似的去蹭他的脸,“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可是我还想。”
“真的不行了。”齐青寄强调,看见胡离净这副样子有点放松警惕,腿上也松了点劲,胡离净虽然顺着他松开再次贴了上来,但是倒真的没什么额外的动作,这样的举动让他更加松懈下来,“来日方长、来日方长。”
胡离净蹭着他的脸,“就这次行不行?都一半了。”他说着又捞起齐青寄的腿从里到外从上到下摸了一遍,还露出犬齿里里外外咬了一堆印子。
齐青寄闻言有点犹豫,也有点对那张来回蹭自己的脸的心软,“就这半次?”
“就这半次。”
胡离净起身笃定回答,见齐青寄马上要点头答应就再次压了上去。
齐青寄双眼几乎是一黑,觉得这次绝对比哪次都重都狠,实在不理解胡离净顶着那么一张脸为什么这么急躁,一瞬间又崩溃起来开始连声催促,“你快点。”
“马上。”胡离净埋在怀里含糊的说,已经露出的犬齿没有收回磨蹭着很快就红肿起来,头顶声音更加崩溃的催促,“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