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咽了口唾沫,勉强挤出一丝笑,虚弱开口调侃:
“刚才操你……真的是爽死了,没想到会这么爽。”
金盏没有丝毫羞涩,她平静地回答,语气像冰冷的电波:
“这是正常现象——我是最高级的科技产物,我的使命是为人类提供最优质的使用体验,无论何种形式。”
她说这话时,依旧一丝不挂,胸脯微微起伏,乳尖因为方才的摩擦仍旧挺立,浸着汗水的肌肤宛如最完美的人造瓷器。
可她没有丝毫的自觉。
对她而言,这只是任务完成后的结果。
我苦笑了一声,却还没等调息完,金盏又接着开口,她的声线不紧不慢,却带来一种无情的锋利:
“不过,Master,我必须说明。”
我抬眼,看见她蓝色的瞳孔闪烁了一次,像是数据流动。
“尽管我能通过语言逻辑判断,您刚才的话语只是比喻。”
她顿了顿,接着语气笃定:
“但我绝不会允许您真正死去——若与我进行性行为有可能引发心律衰竭、心脏病、癫痫等生理疾病,我将立即杜绝这种实验行为。拒绝将是我保护您的唯一选择。”
我愣住了。
眼前的少女,美得像人类幻想中最纯净的偶像,身上却还挂着我留下的痕迹,精液在她大腿上蜿蜒,马尾微微垂落,乳房随着呼吸起伏。
画面本该淫靡得让我再次心猿意马,可她的声音却冷冷地在耳畔回荡。
“Master,您的心搏数刚才已突破190,射精总量远超人类平均值数倍。如果这种行为在医学上被定义为高危,我会为了您的健康拒绝它。”
她没有质疑,也没有撒娇,更不会媚笑。
她只是以最冷静的逻辑,把我贪婪的疯狂与生理风险一并记录,然后给出机器必然的结论。
我沉默半晌,胸口起伏,呼吸依旧急促。
汗水还在往下滴,可内心却升起一种复杂的感受——一种难以言说的挫败与……安全感。
金盏不是女人,她也不会因为爱我才留在这里。
她是机器,她的“守护”与“顺从”皆是程序与使命,可偏偏这样的冷漠更让我难以割舍。
那一夜之后,我与金盏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转变。
她依旧保持着机械式冷漠,不会因为我粗暴的索取或者热情的占有而给出相对的回应,但正因如此,我才愈发频繁地与她交合,仿佛沉迷于一种禁忌的实验中。
她的存在不仅是后宫中理所当然的轮换者,更成为我调教心思的试验品。
我在性爱上贪得无厌,常常在网上浏览、购买那些花哨的成人情趣服饰,心血来潮时便让我的花妃们换上。
与另外三个美人相比,金盏的优势是她从不需要等快递,只需接收我的指令、衣物款式信息,便能在下一秒将液态金属覆盖在身体表面,精准模拟布料的色泽与质感。
她会摆好姿势,像展示实验成果的模型一般静静站立,却偏偏因此更显致命。
第一次,我让她模拟的是一套白色蕾丝学生制服款。
“确认指令。”
她的声音平淡无波。
下一瞬,原本光裸的躯体表面浮现出丝丝银光,很快重组出细腻的布料纹理。
洁白的蕾丝覆盖在她纤细的肩膀与胸脯上,裙摆短得几乎遮不住大腿根。
胸前的布料轻薄,包裹着那对丰挺的乳房,乳尖的粉色若隐若现,随着呼吸轻轻顶起蕾丝。
她静静站着,双腿并拢,马尾垂落,像是清纯少女第一次被人窥视的羞涩模样。
可那张冰冷无情的脸,与身上的娇俏装束形成了致命的反差。
“Master,是否需要我摆出模特的对应姿势?”
“嗯。”
她便俯身,双手放在膝上,裙摆自然垂下,露出雪白大腿。那一刻,我几乎听见血液在体内奔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