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最让我感到不可思议的地方——我刚刚夺走了她的处子之身,鲜血与淫水交融在石台上,证明她的清白不容置疑。
可她的肉体却又如此成熟,如此丰盈,仿佛天地间最完美的矛盾体。
“哈啊啊??……嗯啊啊啊???!”
茉莉的声音嘶哑而淫荡,完全不像是那个平日里端坐火堆旁修补圣典、冷冷分析我一切的智者。
她的碧眼被媚药迷离得泛出泪光,理智早已不在,取而代之的是发情到极致的本能。
我俯下身,手掌狠狠揉捏她的巨乳,指尖深深陷入柔软中,感受着弹性与重量。
她的乳房在我掌心被揉成各种形状,乳尖在我的手指间颤抖,我低头又一次咬住吮吸。
“啊啊啊??!!嗯啊啊???!”
她仰起头,发丝散乱,脸颊涨得通红,雪白的喉咙随着呻吟紧张地收缩。
她那圣洁的气息早已崩塌殆尽,只剩下淫靡与饥渴。
我腰部不断发力,怒胀的肉棒在她体内猛烈抽插。
她的蜜穴紧得骇人,仿佛要将我完全吞没,每一次拔出都被穴肉死死吸附,每一次顶入都带起淫水四溅。
“噗嗤?噗嗤?噗嗤?——啊啊啊啊???!!”
空气里弥漫着淫靡的水声,与她的浪叫交织,像是一首淫荡的祭歌在血腥的祭坛上奏响。
平日的茉莉,从不在我面前展现任何女性的姿态。
她的长袍总是将身体完全遮蔽,连曲线都难以看见;她说话永远是冷静的学术腔调,即便是探讨男女情欲,也像在解读一份冷冰冰的文献。
可如今的她,双腿主动缠绕在我腰间,指甲死死抓住我的背,像是要把我按得更深。
她胸口剧烈起伏,丰满的乳房一次次撞击我的胸膛,乳尖硬挺得刺痛我的肌肤。
她的双眼迷离,泪水横流,唇角却挂着淫媚的喘息。
“嗯啊啊???……哈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完全沉沦了。那理智与冷漠的外壳在媚药与我的冲击下,彻底崩溃,只剩下本能的渴求。
我享受着这种巨大的落差,平日里高高在上的智者,如今像是被强行拉下神坛的圣女。
她不再是冷静剖析的观察者,而是被我压在身下、哭叫呻吟、一次次被操到高潮的女人——我放肆地玩弄她的身体,不急着射精。
我的手指在她的乳晕上捏弄,舌头在她的锁骨与脖颈间舔舐,牙齿在她的耳垂上轻咬。
我的双手掰开她的屁股,用力抚弄那对丰满的雪臀,再用力拍打,留下一片片红痕。
“啪!啪!啪!”
清脆的声响在祭坛回荡,茉莉被打得浑身一抖,却反而发出更加淫荡的叫声。
“啊啊啊??!!嗯啊啊啊???!哈啊啊???!!!”
她像是渴望惩罚一样,屁股被我打得更红,穴肉夹得更紧,淫水喷溅得更猛烈。
我在她体内疯狂冲撞,腰部如同猛兽般摆动。
茉莉的身体一次次被我顶得弓起,双乳剧烈摇晃,淫水顺着大腿流淌,在石面汇成淫靡的水迹。
我能感受到她的高潮一波波袭来,穴肉痉挛得疯狂,却依旧没有让自己释放。
我故意忍耐,将欲望憋在体内,只为多享受这一切,只为看她在高潮与煎熬间哭叫。
安达利尔的血祭坛依旧弥漫着余烬的气息,石面上满是体液与血迹,粘腻的水声随着我每一次抽插而扩散开来。
我压在茉莉身上,汗水顺着背脊淌落,胸膛起伏如鼓。
她的双腿依旧缠在我腰间,雪白的脚踝因过度紧绷而微微发抖。
她的胸部随着喘息剧烈颤动,被我揉捏得满是红痕与唾液的痕迹。
我没有停下,一次次地深入将她搅得完全翻腾。
她的高潮已数不清多少次了——小腹抽搐,穴肉一波波痉挛,淫水像决堤一样涌出,把石台染得湿滑。
她的喉咙早已嘶哑,却依旧本能地发出哭泣般的浪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