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之内,被不同的人揪了两次衣领,谁能好受。
她猛的扯上龚具人的衣领,“你有没有对她……”
“我从不强迫女人。”
江白安面露愧色,刚要松开手,就被龚具人紧紧箍住了手腕。
还没等她发问,龚具人忽然往她手腕上咬去,半点没有要松口的意思。
江白安痛的大喊:“松口,疼疼疼……你是狗吗?”
龚具人这才松开口,在她手腕上留下了两排微微渗血的牙印。
他心满意足的躺了回去,嘴角荡起笑意。
江白安按着伤口斥责道:“什么毛病?”
“不咬你一口,怎么打消母亲的疑虑,你想被她缠上?”
“不!”江白安的头摇成了幻影。
被国公夫人盯上,不死也得扒层皮。
龚具人饶有趣味的笑了笑:“快,哭着冲出去。”
“不对,”江白安嗔怒道,“你分明就是公报私仇。”
“泼我一身泔水,”龚具人咧了咧嘴,“咬你一口,便宜你了。”
见江白安憋着气不说话,他又补充:“你告诉虞清欢,那两歹徒是外乡人,使弯刀,一个脸上有伤,一个左手缺了小指。”
“知道,我走了。”
“等等。”
“请问小公爷,还有什么吩咐?”
“保护好毕珍。”
“我会的。”
“她要是出事,”龚具人威胁道,“我就咬死你。”
属狗的,江白安心道。
走到门前,她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没有泪水的干吼。
“啊——好疼啊!小公爷咬人了!”
她一边哭,一边冲了出去,刻意的展示了一圈手上的牙印,就往西院跑去。
刻意又做作的哭腔,龚具人在屋内听着,笑的浑身发颤。
国公夫人刚要开口叫人去追,龚具人大声喊着疼,转移掉她的注意力。
母亲面前撒娇邀宠,他最有办法。
幸好江白安对这种大宅院的构造有些了解,三层塔楼对她来说倒也不难找。
她鬼鬼祟祟的溜进塔内,轻声呼唤:“阿珍,你在里面吗?”
“阿珍。”
“我是白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