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看,”虞清欢手上的力度加了几分,“但是要等一会。”江白安将画递到身后,“不耽误。”
虞清欢刚接过画像,她的手又立马环了回去,她很享受这种归属感。
很安心。
虞清欢看了几眼,将画重新卷好:“已经死了。”
江白安惊讶道:“死了?什么时候的事?”
“大约两个时辰前。”
江白安道:“这么巧,正好跟小侯爷的事撞上了,难道有关联?”
虞清欢没有回应。
江白安又道:“那你会很忙吗?”
“会。”
“总是如此,你也是,爹爹也是。”
说着这句话的时候,江白安的脑海中浮现出了母亲的身影,她总是独坐在窗前,眉眼间有化不开的忧思。
她一个人听雨,一个人赏月,一个人看春去秋来。
唯独等不来那个想见的人,结发夫妻,相处的日子屈指可数。
母亲常常会问她:“浅浅啊,你说江宁到底是爱我,还是恨我?”
江宁是父亲的名字,母亲总喜欢连名带姓的叫他。
江白安特别害怕,怕自己变得跟母亲一样,她不喜欢等待。
她毫无底气的问道:“你能不能不要管这些事。”
话未出口前,江白安心中就有了答案。
虞清欢跟父亲是一样的人,大义先行。
果不其然,虞清欢并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轻轻问了句:“累了吗?”
“不累。”
“逞强,”虞清欢往后退开,修长的手从她的肩膀滑到手腕处。
“嘶。”
江白安痛的倒吸了一口凉气。
“捏疼你了?”虞清欢将她的袖子往上推,细嫩的胳膊上赫然覆着两排牙印,面有愠色道:“谁咬的?”
“小伤,不碍事,”江白安立刻将袖子拉了下来,挡住伤口,“野狗咬的。”
她才不愿意承认是被龚具人咬的,丢不起这个人。
虞清欢牵起他的手。
“过来。”
“去哪?”
“上药。”
“虞大人,我以前怎么没发现你这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