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问渔当然也没有被人发现了就跑路的准备,将车开到了周知夏的面前。
“你姐这是知道了我跟你的事儿,还是你跟郝靓的事啊?”
她真的很欠揍的开了车窗这么问道。
不然周敏生那么大气干什么?
从刚刚吃饭的时候就怪怪的了。
“滚。”周知夏冷声道。
那个眼神就像是不想再看到江问渔,哪怕是多几秒也不行。
“又不是我打你,你跟我生什么气?”江问渔瘪了瘪嘴,翻了白眼。
谁知道周知夏却踹了江问渔的车门,“我让你滚。你听不到么?”
江问渔莫名其妙的车被踢了,“你有病啊,踢我车干嘛?它又没说你!”
江问渔直接将车窗升了起来,去了餐厅拿了自己东西出来,开车过去的时候周知夏却还在那里,手里拿着一根烟。
背着路灯给他留下了一个剪影。
看起来挺孤独的。
周知夏也会觉得孤独?
江问渔乐善好施,她心里这样子说。
然后停车开了车门。
“干什么啊你这是?”江问渔抱着手刚好勾勒出了江问渔的巨大胸型。
周知夏低头刚好看到他的大雷。
“不是让你滚么?”
“这不是安慰心碎男医生么?”
他将烟在垃圾桶上杵灭了,却拉开了江问渔的车门。
江问渔去了驾驶位。
准备开车的时候周知夏却一下子凑近,然后直接把头埋在了江问渔的胸口。
江问渔将踩在离合的脚拿开。
“想我了?”她自恋的说。
“你真不要脸。”埋在她胸口的男人这么说。
“我不要脸?可我没有把脸埋你裤裆啊。”
一边说着她,一边却在他胸口蹭。
蹭的江问渔心里痒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