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要!
吴欢狠下心,一咬牙一跺脚,应道:“读读读读!”
她言罢,却没有足够的自己能够成功的信心,反而泄力般地瘫在桌子上,有些自暴自弃地发奋道:“殿下放心,我一定努力读书的。”
燕珩点点头。
虽然还是那副死人脸,但看起来似乎对她的应答较为满意。
不过瞥及吴欢的动物,他又开口提醒道:“在外面不要做这种不雅观的动作,有失身份。”
吴欢将头彻底埋进自己的胳膊里,开始装聋子。
学院里周末休息,寻常日子里,吴忧往往是不回家的,回家后父母不许他干活,只让他温书。
可是看着父母和姐姐都在干活,吴忧实在没有办法什么也不做,只自己温书。
何况在家中,蜡烛钱也是要考虑钱。
一来二去,他便不经常回家,多数时间都留在学院里,帮夫子整理一点书籍资料。夫子会适当地给他一些辛苦费,这样,他也算替家里剩了一点钱。
燕珩也不愿意回吴家。
一来,吴家睡的地方不大也不舒服;二来,吴母做的饭实在太难吃;三来,吴家太小,他能听到吴父打呼噜;四来……
总之,书院里环境清幽,睡的床也舒服,比起吴家,实在是好了不知多少。
吴欢倒是有点想家的。
她从小到大没离开过家,因此在京中的几日格外不安,即使是现在回到书院,虽然离家只有一点点距离,但是也十分纠结。
特别是因为周内被夫子问话,周末要被留下强行补课的时候。
吴欢坐在寝室内的书桌上,看着面前板着一张脸的自己本体,默默地将头埋进了胳膊里。
“……好困啊。”
燕珩的指节在桌子上敲击两下。
吴欢装死之。
燕珩揪住吴欢的脖子,将她扯起来。
“诶……太子殿下,你怎么来我这边了?”
吴欢抬起头,有些无辜地望着燕珩。
“哇,怎么还揪我的脖子,男女授受不亲。”
燕珩学着她的语气,冷声道:“我揪的是我自己的身体。”
吴欢眨眨眼,有点可怜地望着他:“可是你不是不喜欢吗?”
燕珩沉默地收回手,用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掌。
吴欢惊奇道:“殿下平常洗澡也这样吗,摸一下自己要用手擦一下手掌?”
……
燕珩眼神中的寒霜散去,染上一层薄怒。
他冷声斥道:“本宫来这里教你,是不想损了自己的名声,你若再此般耍赖,本宫不介意自行处理互换一事,若本宫能回去,第一个就要杀你全家。”
“开个玩笑罢了……这么小气。”
吴欢小声吐槽道。
尽管知道燕珩是威胁,但她还是忍不住缩了缩脖子,仿佛已经感受到铡刀悬在自己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