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名儿不吉利,跟几年前一个巨有名的杀人犯撞音了。
但老板说,有的富婆就爱这种疯狂,就叫这名,准火!
不得不说老板就是老板。
保山果然火得一塌糊涂,好些老姐姐点名要他。
保方认为是这名儿命里带火,不然为啥叫宝山的杀个人也能闹得全国知晓?
但人保山觉得是自己的屁股得劲儿,自个的好兄弟给力。
保方也是保字头。俩保,钱包厚度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保方有个兄弟给有钱人当保安,也保字头,赚得还是比他多!
保方很看不顺眼保山。
往吧台一靠,拆了啤酒往里灌。
酒保随意劝一句:“喝楞个多,等杆咋个伺候好姐姐?”
保方摇头:“他爷爷的,不来!”
“哦?就你说那个,人傻钱多的?”
保方呵呵一笑,“遭麻子抢了。”
“咋可能!”酒保知道麻子,他们这儿新来的,长头发,颧骨尽是斑点,五官也不咋地,老板说他能火,就把他留下了。但他们这些人都觉得,可能吗?长这样?
没想到人不声不响地就把保方的抢了。
酒保看保方不想提,没再问了。转道:“欸。反正你今天没事,待会儿一起吃点儿?”
保方咕嘟咕嘟把酒灌完了,点头:“得!把保山屋里那个喊上。哈哈哈,你说,老子把他婆娘睡了,他能哪样?”
酒保眯着眼笑,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保方跟他击掌,舔舔嘴巴:“等我搞定了,跟你说。”
“要得。”酒保还在笑,“你可别花钱哦。花钱算啥子。”
保山婆娘也是干这一行的,保山赚女人钱,他女人赚男人钱。两口子都厉害得很,据说存款都能买几套房了。
保方忌恨保山,心里发誓哪天搞了他女人,不给钱,给他戴绿帽子。
他们这行是这样的。一对的,给钱卖身不算绿。不给钱白睡才叫绿。
酒保约了保方,还叫了几个女同行,再叫上今晚没活的鸭子,一起往大排档扑。
酒过三巡,保方深情款款地盯着保山老婆杜鹃看:“杜鹃,你真漂亮。”
杜鹃一巴掌糊他脸上:“你看你妈呢!”
保方被锤也不生气。
女人嘛,有点小脾气正常。特别是杜鹃这样的女人。他理解。平时在老板那里做小伏低,到了他们这些人跟前,不得高高在上的找点机会发气?
保方惦记着自己伟大计划,对她更是纵容。甚至露出暧昧宠溺的笑。
杜鹃被他瞧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杜鹃翻个大大的白眼。
她头发染成红色,涂了紫红色眼影,两颊一对对称的痣,唇色被酒水染得亮晶晶的,混合酒精、烧烤味道,奇妙、生动,充满烟火气。
保方觉得她翻白眼也美艳无比。
保方笑得更加纵容,真是朵霸王花呢。
杜鹃举起杯子:“干他大爷。老子最牛!”
一姐妹响应,举杯跟她碰了:“干!老子最牛!”
一个个带口红印的杯子或高或低凑一堆,酒水飞溅,男的也举杯跟上。
“操他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