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舒忙道,“自然是有的,妾一会儿便让明秋将东西交给苏公公,您就放心吧。”
王爷舒心的笑了笑,“还是你最懂事,每次来你这,爷总能感觉到舒心。”
云舒笑了笑,看着王爷今日心情好,便也晓得能说些略微不规矩的话,于是便半开玩笑道,“怎么,爷最近不是去钮钴禄格格那么,倒是想起妾的好来了。”
王爷果然笑出声来,“你竟是吃醋了不成。”
云舒自然顺着往下说,“妾自是不敢吃醋的,爷又不是妾一个人的,只是看着爷和其他姐妹那样好,心里总归是有些不自在。”
云舒心里明白,就算她对王爷无意,但也要适当表现出一些她对王爷的在意,这样王爷说不定会更觉得她听话。
王爷起身拍了拍云舒的胳膊,“你且乖巧些,不要吃些飞醋,平日里也多听福晋的话,爷自然不会忘了你。”
说着便放下了云舒手中的工具,拉着她一起坐下,“行了,让他们忙去吧,你也歇一会,陪爷说说话,怀乐最近可又学了什么新鲜的东西了?”
云舒顺着王爷的意,便与王爷一同做了下来,乳母也很有眼色的将小格格抱了过来,小格格便窝在云舒怀里,听着额娘和阿玛说话,时不时的也跟着学上两句,更使得王爷开怀。
第二日王爷离开的时候,心情都是一直保持的相当不错。
又恰巧云舒的娘家托人将及今年新下来的酥梨给送过来了,云舒连忙让人将这些东西都分好,亲自带着酥梨去额福晋的院子。又和福晋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这才离开了清风院。
福晋看着这品相很好的酥梨,随意的笑了笑,雀蓝顺口道,“这武格格倒还是这样谨慎的性子,得了什么东西都巴巴的孝敬给福晋一份。”
福晋随意的点了点头,“昨日王爷是歇在了武格格那?”
白釉立马应道,“是,王爷许是去看小格格去了。”
福晋摆摆手,“无妨,钮钴禄格格心眼有些多了,倒是不如武氏更得本福晋的心,若是王爷能多去几次武氏那,倒也不错。”
雀蓝此时道,“福晋,武格格这梨送来的真的不错,先前听侧福晋说,这梨做秋梨膏也是很不错的,对咳疾很管用,未免这东西放的不新鲜了,不如让奴婢将这些梨给处理了?”
见福晋点头,雀蓝便叫了几个小侍女,将这东西都拿了下去。
福晋此时看了白釉一眼,说,“你派人多盯着些钮钴禄格格她们的换洗情况,若是有情况了第一时间告诉本福晋。”
白釉轻声问道,“福晋的意思是?”
福晋叹口气,“没什么意思,你们也不要想太多,只是如今府上的阿哥实在是也太少了,二阿哥又是这样子,便是王爷不着急,我心里都急了。钮钴禄格格不是想要好的坐胎药么,都给她,她若是真的能有孕,也算是她的福气了。”
白釉福了福身,“是,奴婢明白了。”
不管外边是波澜不惊还是惊天骇浪,这都与云舒并不相关。云舒正窝在她自己的院子里接着做那香珠呢。
这香珠做好之后,便放入模具中定型,然后再取出阴干。云舒为什么提前很长时间做这东西,便是因为这东西做的工序不算麻烦,但很费时间。
待着香珠彻底做好的时候,王爷的生辰也到了,云舒的礼物在众人的礼物之间并不算多么出众,但因为是亲手做的,又比寻常香囊等物更填了一份新鲜,因此王爷看样子也是真的有几分喜欢。
就连福晋看了那手串,也夸了云舒细心,有巧思。
云舒都笑盈盈的应下了,这玩意耗费的时间实在是太长了,这中夸赞她自然不会觉得不安。
而且这东西因为王爷提前知道了,便少了一份惊喜感,但就算如此,也算的是一份很表明心意的礼物了。
王爷生辰礼,宫里也派人送了赏赐,德妃娘娘宫里的赏赐竟是十四爷亲自送过来的,其中的意思,就连侧福晋都明白了。德妃是想要他们兄弟俩和好呢。
不过这十四爷竟也愿意,这倒是奇了。
云舒可是知道的,那位舒舒觉罗侧福晋一直被关着,甚至看样子是要一辈子都要被关下去了。
那位弘春阿哥失了黄带子,已然体验了不少苦楚,如今疼爱她的额娘被关了起来,一时间便更加没人像以前那样关心他了。
十四府又不止他一个阿哥,如今的他早就没了半年前的风光,如今想来,也不过是咎由自取。
十四爷将礼物展现了开来,这礼物也有些说头,云舒侧着身子看了一眼,除了一些常规的赏赐,便只有一快玉佩最为特殊了。
那玉佩的水色并不算好,但却令四爷一时间变了神色。
十四爷,“生辰礼既然已经送到,那我便不打扰四哥庆生了。”
只见四爷看了眼那玉佩,又看了眼十四爷的神色,像是在忍耐些什么,最终还是叹了口气,“十四弟既然已经来了,不如便一起坐下,本王也许久未曾和十四弟促膝长谈了。”
十四爷脸上依稀能看出一些不乐意,但还是扯出笑容应下了,四哥不愿理理会他,他也不愿意理会四哥,他们如今表现的这样兄友弟恭,也不过是为了上边阿玛和额娘罢了。
四爷和十四爷举杯同乐,云舒凑到侧福晋身边便问道,“姐姐,那玉佩到底是有什么特殊的,竟让咱们这向来不喜形于色的王爷神情都变了。”
侧福晋左右看了看,见没人注意她们,这才让云舒坐的更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