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辰……辰辰…我…不行了…啊!”顾晚秋破碎的回应带着哭腔和濒死般的颤抖,身体在他掌下剧烈地筛糠般抖动。
“给我!”张辰低吼一声,如同被激怒的雄兽,双手如同烧红的铁箍,死死掐住顾晚秋纤细的腰肢,用尽全身的力气将她如同布娃娃般,凶狠地、毫无怜悯地向下猛按!
同时,腰腹核心爆发出最后、最狂暴的力量,胯部如同高速运转的打桩机,用尽全力向上凶狠地、连续地、带着毁灭性的力道顶撞了数次!
“砰!砰!砰!砰!”臀胯撞击的声音变得前所未有的沉闷、密集、沉重,如同战鼓擂响在狭小的车厢!
“啊——!!!”顾晚秋被这最后几下凶狠到极致、仿佛要将她灵魂都顶穿的顶弄,直接送上了崩溃的、灭顶的巅峰!
一声凄厉到完全变调、撕裂声带般的尖叫,从她紧捂的指缝和喉咙深处凄惨地迸发出来!
她身体猛地向上反弓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近乎折断的角度,如同濒死的天鹅引颈哀鸣!
左手死死抠进驾驶座靠背的皮革里,发出令人牙酸的“嗤啦”声;撑在扶手箱上的右手手肘因用力过度而剧烈颤抖,几乎无法支撑。
小穴内壁以惊人的力度和频率疯狂地痉挛、收缩、吮吸!
一股滚烫的、量多得如同失禁般的爱液,从子宫最深处汹涌澎湃地喷薄而出,如同高压水枪,猛烈地浇灌在张辰深埋的、死死顶住花心的龟头上!
就在顾晚秋高潮绞紧、爱液喷涌的瞬间,张辰感觉到自己的龟头似乎顶开了一处极其柔软、温热、富有惊人弹性、如同最温暖巢穴般的所在!
小半个龟头,如同归巢的幼兽,陷入了那团不可思议的、包裹感极强的软肉之中!
宫颈口像吸盘般吸附住龟头顶端,每一次抽搐都引发精关的剧烈震颤。
滚烫的阴精冲刷着马眼,像无数根细针扎进神经末梢。
这终极的、如同回归生命源头的包裹感,混合着顾晚秋高潮小穴那疯狂到极致的吮吸和挤压,如同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彻底引爆了他体内积蓄已久的、如同火山般的欲望!
“呃啊——!!!”他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沉闷到极致却又充满释放快感的低吼!
腰胯用尽最后一丝残存的力气,用尽全力向上一顶,将粗壮的阴茎如同烧红的铁钎般,死死地钉入妈妈身体的最深处!
龟头深陷在那团温暖柔软的巢穴中,开始了猛烈而持久、如同高压水泵般的喷射!
一股股滚烫、浓稠、饱含着年轻生命最原始冲动和期末期间积攒的所有欲望、以及对妈妈病态占有欲的精液,如同开闸的熔岩洪流,从张辰怒张的马眼中激射而出!
强劲地、持续不断地、带着强劲的脉动感,冲刷、灌注、喷射进顾晚秋身体的最深处,猛烈地冲击着她敏感的子宫颈口!
精液冲击宫颈的触感清晰得可怕,像滚烫的蜡油浇在软肉上。
顾晚秋的子宫传来被贯穿的错觉,每一次脉动都引发小腹深处的抽搐。
粘稠的白浊从两人紧密交合的缝隙溢出,顺着大腿内侧滑落。
射精的力度和量都大得惊人,仿佛要将他的灵魂都一同注入她的体内。
每一次脉动般的强劲喷射,都带来一阵强烈的、直冲天灵盖、让灵魂都为之颤抖的极致快感,让他浑身肌肉绷紧如铁,不受控制地剧烈颤抖,眼前炸开一片片刺目的白光。
顾晚秋被体内那滚烫精液的持续灌注和冲击,刺激得身体如同风中落叶般持续地、剧烈地颤抖。
灭顶的高潮余波如同退潮的海浪,一波波冲刷着她虚脱的神经,混合着被亲生儿子内射的、深入骨髓的羞耻感,以及一种奇异的、被彻底填满、被从最深处标记占有的、扭曲的满足感,让她彻底失去了所有力气,如同一滩融化的春泥,瘫软在张辰同样剧烈起伏的、汗湿的胸膛上,只剩下破碎的、如同哭泣般的喘息。
张辰感受着精液喷射时那毁天灭地的快感,以及妈妈身体内部那温热、柔软、依旧在微微痉挛吮吸的包裹,一种巨大的、扭曲的征服感和占有欲得到了前所未有的满足,如同君王巡视自己的领地。
他紧紧抱住妈妈瘫软如泥、汗津津的身体,脸颊埋在她散发着情欲和汗味的发间,粗重地喘息着。
那根依旧深埋在她体内、微微跳动的阴茎,享受着射精后那令人昏昏欲睡的极致余韵。
滚烫的精液在湿热紧致的甬道内缓缓流淌、混合着泛滥的爱液,带来一片粘腻滑溜的触感。
车厢内,震耳欲聋的音乐依旧在不知疲倦地轰鸣,掩盖着一切罪恶的声响。
只剩下两人粗重交织、渐渐平息的喘息,以及那无声流淌的、混合着欲望与背叛的粘腻液体。
前排,张伟强僵硬的背影,如同竖立在无边荒漠中的、冰冷的墓碑,凝固在死寂的绝望里。
只有那死死攥着方向盘、指关节惨白的手,和裤裆处那尚未完全消退的、耻辱的隆起,证明着他还活着,还在承受着这无间地狱般的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