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灰你还有理了?!
叶迁眉心跳了跳,将气洒在门前婆子身上,“还不关门,是等着看主子圆房?”
他凶名在外,裴家来的婆子吓得一颤,战战兢兢替他掩了门。
夜早就深了。
龙凤烛烧了许久,烛芯久无人剪,火苗窜得极高。
门风乍起,带动火光一闪。
裴阮还没反应过来,叶迁已然到了近前。
还自觉收敛了气势。
武夫出身的叶迁,身材极其有料。文人制式的新郎袍穿在他身上,不仅不显书卷气,反倒有些窄小,绷出健硕的胸肌轮廓,随着呼吸起伏,一副十分好摸的样子。
裴阮这么想着,手就自行贴了上去。
还十分好奇地捏了捏。
会变硬,还一跳一跳的。
「好神奇哦。」
老实统简直没眼看,不知该叹宿主天赋异禀,还是该恨这个世界毁人不倦。
细白的指尖猫爪一样,一路抓进男人心里。
他钳住作乱的手,意识清醒时,已将指尖含进口中。
舌尖一扫,尽是甜腻花香。
不。
不对。
叶迁一惊,将手拉出,唇指离别前恶狠狠咬上一口,再开口迷恋散去,只余杀气。
“你给我吃的什么?!”
指尖火辣辣的疼,紧连着心脏。
裴阮被吓了一跳,眼圈也红了起来,“是你自己馋嘴,要舔我手指的。”
他委屈巴巴望了一眼桌上的烧鸡,“指甲缝里的鸡油都不放过,简直比旺财还旺财。”
不知道是真傻还是装傻。
叶迁今晚本不打算进洞房。
晚宴时,叶崇山在他的酒里下了药,他便顺水推舟,打算将裴家送来的哥儿让给他。
听这个墙角,不过是想探探叶裴两家是否有另有勾结。
可那句“在夫君才可以看的地方”,声线太过熟悉,他一听就认出屋内人。
竟是那夜的小兔子。
不过,这兔子不仅银荡,还蔫坏,实在该罚。
“呵,鸡油是吧?”
叶迁黑着脸,如法炮制地将小东西顶上桌,一手锢住人,一手捏住他细白指尖送到嘴边。
“那你自己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