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外门弟子,乃土生土长的本草峰弟子,技术精湛,正是魏家缺少的人才!
有弟子犹豫:“可可若是我等都走,临松谷只余下陈执事一人,若临松谷出了好岁,我等当能逃得干係?”
“无妨,此事则说来话长,还得从田执事说起。”
说到这里,魏执事不由得有一丝快意。
那田农临走前,为显自己心胸宽广,又或许是为了给魏成这个“旧人”使绊子,竟真的向宗门申请,將谷內一切人事调动之权,全权交由了新任主管。
这本是田农用来制衡他魏成的手段,却不成想,竟成了他如今脱身的最佳理由!
黑髮女娃心不在焉地练著飞剑,自从学到青澜御剑术后,她勤学苦练,早早就將青澜御剑术修行到第二层。
若不是第三层惊涛需要雄浑的灵力作为支撑,否则她现在已经步入第三层。
只是,师父闭关了也不知道为什么,师父不在,她练剑的动力便要小许多。
手中的参辰剑似乎都变得沉重,连带著整个身子都是有气无力的。
“嗯?知微这是生病了?”
一个温暖的大手,扶住她的肩头。
知微好似一下子活了过来,苍白的小脸都带上一丝惊喜:“师父!”
陈业毫不客气地敲了一下知微的脑袋,拿出师父的派头,严肃道:
“生病了就好好休息!修行之道,欲速而不达!”
看著碟不休,一脸担心的师父,知微的眼晴情不自禁地弯了弯,好似两道弯月。
她可没生病·
只是,
看著师父这么担心,她就不想坦白了。
偶尔撒撒慌,也是可以的吧?
黑髮女娃纤细的腿儿一软,拉住师父的衣袖,漆黑的长髮遮住了她的神情:
“唔———对不起,师父,知微有点头晕,无意冒犯师父—”
她快速鬆开小手,任凭自己瘦弱的身躯摇摇欲坠。
陈业哪里见得知微这么可怜,当即摇了摇头:“又什么冒犯的?师父帮你检查一下。”
他一手托著大徒儿的膝弯,一手穿过她的腋下,轻而易举地便將她打横抱在了怀里。
“师——·师父!”
怀中的女孩身子猛地一僵,一张清冷的小脸瞬间涨得通红,下意识地便將小脸深深地埋在了师父宽厚的胸膛里,只留下一截雪白的颈项和微微泛红的耳根。
师父的怀抱很宽厚,也很温暖,带著一股让她安心的、淡淡的药草清香可。。可是。这也太羞人了!
这还是师父头一次打横抱!
“你这孩子,就是脸皮太薄了。”
陈业看著怀中缩成一只小黑猫似的大徒儿,不由得嘆气。
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要是青君,骑在自己头上都不会感到不好意思!
说青君,青君到。
“师姐·送?你,生病了吗?青君怎么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