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清脆的布帛撕裂声,在寂静的溶洞中,显得是那般刺耳。
大片雪白细腻如上等羊脂美玉的肌肤,瞬间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精致的锁骨,优美的颈项,以及少女独有的曼妙曲线,都呈现在了陈业的眼前。
他掐著她脖颈的手微微用力,另一只手,却顺著那撕开的衣襟,带著几分粗暴地探了进去。
而他怀中的少女,更是如同触电般,浑身猛地一颤,那双紧闭的眼眸骤然睁开,赤瞳中的火焰,几乎要喷薄而出!
“你—你竟敢—!你可知道我是谁!”
“我为何不敢?”
陈业的脸,几乎要贴上她的脸,他能清晰地看到她那长长的睫毛上,掛著的晶莹泪珠,
“你不是喜欢玩弄人心吗?你不是喜欢看別人在欲望中沉沦的丑態吗?现在,我便让你也好好尝尝,这种身不由己的滋味!”
洞穴之外,光线昏暗,气氛压抑得令人室息。
李秋云俏生生地立在洞口,一双秀眉紧紧感起,美眸中满是挥之不去的担忧。
她不停地在原地步,不停望向那深不见底、如同巨兽之口的洞穴。
已经快一个时辰了。
陈叔和青君进去之后,便再无半点声息传出,就如同被那无尽的黑暗彻底吞噬了一般。
“他怎么能—怎么能带著一个孩子,就这么闯进去!”
李秋云心中文是担忧,又是理怨。
她后悔,后悔方才没有更坚决地拦住他,
可一想到陈业那副云淡风轻、胸有成竹的模样,她心中的那点埋怨,又化为了无力感与一丝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痴怨。
毕竟陈叔他,从来就不是一个按常理出牌的人。
只需要相信陈叔便好李秋云的理智如此对自己说著,但心头的情绪,却不受理智所控制一一正如她对陈叔的感情一般。
“李仙子,莫要著急。”
一旁的高铭见她这副模样,连忙上前,乾笑著安慰道,“陈执事吉人自有天相,想必定然是发现了什么,正在潜心研究,我等—再等等便是。”
他嘴上虽然这么说,但心里早已將陈业骂了千百遍。
他哪里是担心陈业的死活?
两人之间,虽仇怨已消,可不代表著高铭就对陈业有多么尊重!
他是怕!
怕这个灵隱宗的执事,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死在他玉蜥会的地盘里!
到时候宗门追究下来,他如何承担得起?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
洞口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罢了,再等等,不过一个时辰。”
终於,出於对陈业的信任,李秋云强行压抑下心头的担忧。
但她心中也暗自决定,
若是再等一个时辰,陈叔还不出来,她定要告知宗门,前往营救!
李婆婆的小院里,却是一片难得的寧静与温馨。
夕阳的余暉,透过小院的篱笆,洒在知微那张清冷而又专注的小脸上。
她端坐在一张小小的木凳上,手中捏著一根细长的绣针,正对著一块崭新的布料,笨拙地穿引著。
这双曾执掌参辰剑,挽出凌厉剑的小手,此刻在面对这小小的绣针时,却显得有些不听使唤。
好几次,那调皮的针尖都扎到了她白皙的手指,渗出几颗小小的血珠,让她不由得微微起了好看的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