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线针丝细的几乎看不见,却透露出一丝锋芒的气息。
红润的骚豆子似乎感受到了危险,极其细微的跳动起来。
“自己擒好豆子,爸爸给你施针。”
小萝莉本以为自己能逃过一劫,没想到最终也要和妈妈一样,挺着骚豆子挨上一记最恐怖的针灸。
妈妈还好一些,被扎时肉豆子并未红肿。而徐亦妃的阴蒂在接连不断的调教下,已然肿了一圈,愈发敏感。
可是她不敢反抗,还要挤出一个可怜的微笑,双手压在自己的小屄上,分开肥美的阴唇,将肉豆更彻底的暴露出来,供我下针。
“谢,谢谢爸爸改造妾身的骚豆子?~妾身一定……”小萝莉有些磕巴的话还没来得及说完,我如神手落子一般,禀住飞星针,顺着阴蒂中点的位置,一针落下。
针柄,如一个小巧的银色圆柱,悬于小萝莉的肉豆上方。那肉眼几不可见的针,一瞬没入骚豆之中。
徐亦妃感觉自己的阴蒂像是注满水的气球,猛然被一根尖锐的东西刺破了表皮,可意料之外的是——气球并未爆开,其中的水也并未倾斜而出,而是顺着飞星针扎入的位置,猛然凝出一片她从未体会过的极怖感知。
像是找到了痛苦,快感与酸软的三相点,截然不同的体验在每一个瞬间都发生着互变与扭转。
方才充斥红肿肉豆的疼痛被瞬间引爆,还不待她理解,那份痛苦又悄然间化作被我内射一般的致命快感。
可小屄里的水还来不及潮吹出去,一阵穴位被针灸刺激的极限酸软又蔓延出来。
我拈着针,怀中的肉萝莉浑身僵住,眼瞳收缩却没了焦点。
紧接着,我轻轻搓旋针柄,将飞星针提起,刺下,提起,刺下……仿佛是一名正在认真帮助病人疏通穴位的医生那般。
“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齁?~”
猛然间,小萝莉回过神,脑袋向后仰去,直接埋进了枕头间,玲珑的身躯猛然挺起,将萝莉肥屄和还扎着飞星针的肉豆子向空中拱去,几乎要把自己的腰折断。
“不对不对不对?~爸爸救救妾身,妾身的豆子……嗷嗷嗷嗷嗷?~妾身不知道,妾身不知道该怎么说呀齁齁齁齁齁齁?~不要了,妾身不要这颗豆子了啊啊啊啊啊?!不要再提针肏妾身的骚豆子了齁咿咿咿咿咿咿咿?~娘亲,妾身会好好学习阵法,再也不叛逆了?~爸爸,可怜可怜妈妈这只萝莉母狗齁齁齁?~”
徐亦妃的淫水直接喷到了四五米外的墙上,打出了轻微的响声,高潮到口不择言。
还不待多说什么,便晕了过去。
我将针抽出,屈指如打弹珠一般弹了弹她的肥肿阴蒂,紧接着,又把飞星针刺了回去。
那颗骚豆子愈发胀大,尽管视觉上还是非常玲珑小巧的一颗肉豆,但已然达到我的要求。
稍晚些时候,可以准备徐亦妃的嫁父仪式了。
………………
直到傍晚,徐亦妃才缓缓醒了过来,每一个关节都发出酸胀的呻吟。
晚饭我点了个水果披萨,有妈妈和小萝莉的鲜榨母乳搭配,芝士的奶香愈发充足。
而妈妈和小萝莉则是被我投喂了少许的主食,然后两人乖乖趴在餐桌旁边,伸出小舌头舔舐狗盆里的精液。
因为调教丧失了太多体力,所以小萝莉吃的非常起劲。
被我抵着喉咙射了一肚子臭精的妈妈见状,不舍的分了一半精液给小萝莉吃,一副姐妹情深的模样。
晚餐后,算是到了今天的重头戏。
我大半天没肏屄,只是跟她们玩一些不痛不痒的调教游戏,就是为了今天晚上的环节。
尽管在学校里,小萝莉已经背着大声朗读的同学,对我下跪磕头认爹,并献上了自己珍藏十数年的处女膜,但那充其量只能算是前戏。
“儿子主人爸爸肏你的处女萝莉屄呀,只能算是认下了你这只小母狗女儿,但距离真正的鸡巴套子,交配伴侣还差一步?~”吃完精后,妈妈带着徐亦妃到卫生间漱口,将满嘴的精臭味尽数去除,又运转真气,将胃里的精液消化完毕,回到了澄澈无垢的状态,“我们呢,既是儿子的妈妈,也是儿子的女儿。爸爸需要的各种情趣身份,我们都应该满足。而其中最重要的,除却“妈妈”和“女儿”,剩下的便是“肉便妻”了。爸爸当时没想出这个玩法,所以姐姐倒是托了你的福,今晚要和你一起同爸爸的大鸡巴拜堂呢?~”
“我们是要嫁给乖儿子吗?~”小萝莉懵懵懂懂的问道。
“不是哦,是嫁给爸爸的大?鸡?巴?~”妈妈巧笑嫣然,解释道:“虽然我们是儿子爹爹的妈妈,实际上并没有平起平坐的地位。如今能够这样,都多亏儿子爹仁慈,还把我们当作母亲?~这是值得亲生母亲跪下磕头拜谢的大恩?~可身为儿子的排精工具,儿子爹不说,你却不能没有自觉?~能嫁给儿子的大鸡巴,伺候好儿子的大鸡巴射精,已经很好了?~”
“妃儿懂了,谢谢姐姐教诲?~”
一大一小两只美女说话间完成了洗漱,紧接着去梳妆打扮了一番。
不一会儿,换上了嫁衣的两只美母,扭着娉婷婀娜的身段一齐来到我的房间里。
她们身着一袭嫁衣,脸上化了精细的妆容。
只见妈妈本就妩媚纤长的凤眼上多了一些淡紫色的眼影,让她的眼神多了一道化不开的妩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