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小姐…还没爽够呢…你就想射了吗?”她依旧不肯示弱,在我疯狂的顶弄下,身体像暴风雨中的小船一样剧烈地颠簸着,嘴里却还在吐出淬了毒的刀子,“你这根没用的狗鸡巴…要是敢现在就射了…我就…我就把它…哈啊…剪下来…喂狗!啊——!”
她的咒骂像是一剂最猛烈的春药,让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名为理智的弦,“崩”的一声,彻底断裂了。
就在我即将彻底失控的瞬间,原本跪趴在我身下,被我操干得只能发出一连串意义不明的呻吟的她,突然有了动作。
她那双死死抓着床单的手猛地松开,转而撑住了身下柔软的床垫。她那条纤细但充满了惊人力量的腰肢猛地一拧。
“唔!”我们俩同时发出了一声闷哼。
等我回过神来,我们俩的姿势已经彻底变了。
不再是我从她身后无情侵占,而是变成了她躺在床上,仰面朝上。
那件早已被揉得不成样子的蓝色水手服,和那条同样凌乱不堪的百褶短裙,胡乱地堆在她的胸口和腰间。
那双穿着污秽不堪的白色过膝袜的大长腿,被她自己主动地抬了起来,像两条柔软的蛇,死死地缠绕盘踞在了我精壮的腰上。
她就以这样一种门户大开、任君采撷的姿势,仰着那张哭得梨花带雨、满是泪痕和汗水、却又带着一丝疯狂笑意的漂亮脸蛋,那双红肿不堪、却亮得惊人的漂亮眸子,直勾勾地、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即使已经做了几十上百次,我依旧无法抵挡她这么直勾勾盯着我的魅力。
我感觉自己已经要射出去了。
我拼命转移着注意力,不去看她的脸,挺动着腰肢做最后的冲刺。
那件皱巴巴的水手服,早已被我们的汗水浸透,紧紧地贴在她丰腴起伏的胸膛上,白色的布料下隐约透出底下雪白肌肤的轮廓,和那两颗因为兴奋而硬挺着的乳头的形状。
那双穿着污秽不堪的白色过膝袜的大长腿,死死地缠在我的腰上,袜口处的蕾丝边因为剧烈的动作而卷了起来,露出了一圈因为紧勒而微微泛红的白皙肌肤。
每一次向上挺送,我的小腹都不可避免地和她那片神秘湿滑的三角地带发生清脆的拍击。
“看我。”
她在我耳边低语,声音沙哑,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命令意味。
我不敢违抗,将视线重新聚焦在她那张写满了失控情欲的漂亮脸蛋上。
我们四目相对。
那双总是清冷骄傲的眼睛,此刻被欲望的潮水冲刷得水光潋滟,瞳孔深处,倒映着我同样失控的脸。
她勾起嘴角,露出一个妖艳又疯狂的笑容。
她缠在我腰上的双腿猛地收紧,用尽全身的力气,向上一个挺送!
同时,她那片早已泥泞不堪的、不断收缩痉挛的温热小穴,以一种前所未有的、毁灭性的力道,疯狂地绞榨着我那根即将喷发的巨大肉棒。
“啊操——!”
我脑子里最后一根弦“崩”的一声,彻底断裂了。
那股积蓄已久的滚烫洪流再也无法抑制,像失控的火山一样,从我那根早已胀痛不堪的肉棒前端喷薄而出!
一股股滚烫黏稠的白色浊流,带着我全部的精华和失控的欲望,尽数灌入了她身体最深处的那个温暖湿滑的、不断收缩的泥潭里。
“啊……!”
她在我身下发出了一声满足又带着哭腔的长长喟叹,那双缠在我腰上的腿也瞬间软了下来。
她的身体像被抽走了所有骨头,软绵绵地瘫倒在那张被我们俩弄得一片狼藉的大床上,只有饱满的胸膛还在剧烈地起伏着。
我喘着粗气,将自己最后的几股精华尽数射入她的体内,然后也彻底脱力,重重地趴在了她那具香汗淋漓的、柔软滚烫的娇躯之上。
卧室里很安静,只有我们俩此起彼伏的、沉重的呼吸声,和窗外那不知何时已经停歇的雨声。
昏黄的灯光将我们俩汗水淋漓地、黏腻地纠缠在一起的身体,镀上了一层慵懒又糜烂的金色光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