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道深不见底的、因为挤压而更加惊人的沟壑,看得我口干舌燥。
“你再不说,”她将那张滚烫的、红扑扑的小脸蛋凑到了我的面前,我们之间的距离近得我甚至能数清她长长的睫毛。
她温热的气息,混杂着啤酒和烤肉的味道,直直地喷在我的脸上,“我就…我就吐你车上……”
她话音刚落,就真的做出一个干呕的动作,小腹的肌肉猛地收缩了一下。
“行行行,去你家,去你家。”我立刻投降。
听到我的回答,她似乎很满意,脸上露出一个得逞的、孩子气的笑容。
那双迷离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缝。
她抓着我手腕的力道也松了,转而像一条没有骨头的蛇,整只手臂都缠了上来,温热柔软的身体也顺势,更加紧密地贴住了我的右臂。
她将头轻轻地靠在我的肩膀上,那头带着烧烤味的长发蹭着我的脖子。
“开车,”她在我耳边,用一种近乎撒娇的、含糊不清的语气命令道,“猪头…本小姐困了…要回家…睡觉……”
靠在我肩膀上的她动了一下,发出一声含糊的、带着睡意的哼声。
“到了。”我轻声说道。
“嗯……”她在我肩膀上蹭了蹭,并没有立刻起来的意思。
她那只还缠着我手臂的手,指尖开始不安分地、无意识地,在我结实的小臂肌肉上轻轻地滑动、抠弄。
那件白色衬衫的下摆,因为长时间的坐姿,已经被挤得缩成了一团,她那双光裸着的、白得晃眼的大长腿,就那么随意地交叠在一起,其中一只脚上的黑色高跟鞋已经掉在了脚垫上,露出了那只形状完美的、白嫩的小脚丫。
脚趾因为放松而微微蜷缩着。
“我走不动了…”又过了一会儿,她才闷闷地说道,声音里充满了浓重的鼻音和不容拒绝的耍赖意味,“你抱我上去。”
得得得,我能拿她有什么办法?
叹了口气,我把她抱起来,“今天不能再待你家了,我爸妈回来了,明天学校见吧。”一边走,我一边和她说着。
我双手穿过她的膝弯和后背,稍一用力,就把她那具滚烫又柔软的、散发着浓重酒气的身体从车里整个抱了出来。
她比我想象的要轻,但胸前那对硕大的奶子分量十足,隔着一层薄薄的湿衬衫,沉甸甸地压在我的小臂上,触感惊人。
她很自然地伸出双臂,环住了我的脖子,将那张红扑扑的、带着醉意的小脸蛋埋在了我的颈窝里。
“谁他妈准你明天见的?”她的声音从我脖颈处闷闷地传来,带着浓重的鼻音和含糊不清的酒气,温热的气息混杂着啤酒和烧烤的味道,直往我耳朵里钻,“今天晚上……你哪也不准去。”
我没理会她的醉话,抱着她走向电梯。
我们俩全身湿透,我抱着一个只穿了件单薄衬衫的醉酒女孩,这画面怎么看怎么诡异。
电梯里光亮的金属墙壁,清晰地映出了我们俩狼狈的影子。
她趴在我身上,那件被我们俩的体温捂得半干的白色衬衫下摆,已经缩到了她的大腿根部,两条光洁、笔直、没有任何遮挡的大长腿,就这么随意地垂在我身侧晃荡着,白得晃眼。
那紧绷浑圆的臀部,也正毫无间隙地压在我结实的小臂上。
电梯“叮”的一声到达她家所在的楼层。我抱着她走出去,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亮起。我走到那扇熟悉的、深棕色的防盗门前。
“钥匙。”
“哼,”她在我耳边轻哼了一声,环着我脖子的手臂紧了紧,另一只手极其不情愿地从她那个精致的小手包里掏出了一串叮叮当--当的钥匙,在我眼前晃了晃,“自己开。”
*妈的,还真把自己当残废了。*
我抱着她,腾出一只手,费了好大劲才从那一串钥匙里找到了正确的那把,然后用一种极其别扭的姿势,将钥匙插进了锁孔。
“咔哒”,门开了。在我笨拙地用单手开门,身体不可避免晃动的时候,她攀在我身上的身体明显紧了一下。
“你要是敢把我摔下去,”她在我耳边低语,声音里的威胁意味多过醉意,“我明天就让你在学校变太监。”
我没说话,一脚踹开门,抱着她走了进去,然后又用脚后跟将门重重地带上。
客厅里漆黑一片,只有窗外透进来的一点城市夜光,将房间里的巨大轮廓勾勒得像蛰伏的猛兽。
我凭着记忆,抱着她走向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