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睡了多久?
起床气大的很,哇的一嗓子就哭了起来。
贾东旭忙给闺女穿好衣服。
撩开门帘儿,抱著孩子站在门口冲秦淮茹喊:“孩子哭了没听见啊!”
“来啦…”
其实小当刚哭第一嗓的时候,秦淮茹就听见了。
甩了手上的水渍,正要回屋。
贾旭东这一嗓子喊出来。
反倒让褚卫国看了笑话。
棒梗一向有点怵褚卫国,见母亲回屋,便也跑著跟了上去。
褚卫国看著地上那几个泥巴捏的坦克。
歪七扭八的一点也不美观。
便当没看见,推著自行车从那些泥坦克上碾了过去。
完事后还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哼著小曲就回后院去了。
…
等到了下午,雨又开始下了起来。
褚卫国猫在屋里,哪也去不了。
在堆放杂物的木箱里好一通翻找。
真叫他找著一把锈跡斑斑的锁头。
试了试,勉强还能用。
现在治保队的巡逻力度很大。
那些偷鸡摸狗的蟊贼躲还来不及呢。
上这锁头,更多是为了防著院里的人。
保不齐就有眼红的呢?
都说一场秋雨一场寒。
这立冬后冷不丁下场雨,气温更是像跳水似的陡降。
到了天擦黑时,呼出的气都开始冒热烟啦。
褚卫国早早就吃了晚饭。
刚刷完碗,收拾好灶房。
外面的雨就停了。
又隔了小半个钟,就听閆解成兄弟敲著锣满院子囔囔。
“都到中院集合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