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儿天冷,您进屋说话。”
褚卫国说著,让开位置。
閆埠贵进到屋来,不忘捏一捏那门帘儿。
嘿,这塞的真够足的。
不怪这屋里热乎的很。
“没打扰到你工作吧?”
閆埠贵小眼滴溜溜四处打量。
瞧见那炕桌上摆著个本子。
炕上还堆著一摞书。
估摸著小褚这是在用功呢。
“弄了一上午,正好换换脑子。”
“叄大爷您找我有事?”
俗话说无事不登三宝殿。
以閆老抠的作风,拎著酒上门,指定是有事相求。
“瞧你这话说的,我能有啥事。”
“今儿学校停课,閒著没事到院里遛弯,看你那自行车还在院里停著。”
“寻思著找你喝点小酒,扯会閒篇。”
叄大爷说著话,又从衣兜里抓出两大把生。
笑呵呵的拢在桌上。
“难得叄大爷您有这兴致。”
“正好我那缸里还醃了蒜,下酒正好!”
褚卫国也不戳穿,左右一个人待著也是无聊。
大冷天的院里遛弯,谁信谁就是傻子。
说著话,人就去了灶房。
这蒜他还真醃了不少,就是留著下酒配粥的。
不一会,就端了小半碟出来。
“这酒可一般,別嫌弃就行。”
閆埠贵说著,把那小半瓶红星二锅头搁桌上了。
这酒零售价大概一斤五毛钱,瓶装的稍微贵点。
“您这话说的可就见外啦。”
“我一晚辈,本该孝敬您的,不巧家里的酒昨儿夜里被我喝光了。”
褚卫国指著墙角摞著的几个酒瓶,满脸遗憾。
反正他这屋里,但凡值点钱的,都被收进空间去了。
“有杯吗?”
閆埠贵说著,早把瓶盖拧开了。
褚卫国一拍脑门,转身再去灶房,拿了两个玻璃小酒杯。
转头,閆埠贵已经把酒倒上了。
两人面对著面坐著。
“你这屋收拾的倒是利索,就是缺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