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两天牢有些萎靡的精神,在此刻都精神了起来。
“……”胖老头一脸怜悯的看著同僚。
在他想来自己的老友就是老年痴呆症犯了,只不过犯的很隱蔽,说不定是一种新型的。
“好吧,既然你认为这很好。”
“他们还有另一些条件。”
“这些无耻的议员。”塔巴利怒骂著。
“告诉我,弗朗索瓦,那些噁心的议员们又提了什么条件!”
弗朗索瓦看著又瞬间亢奋起来的老友,有些无语,但他还是开口说道:“条件是你必须要帮助他们隱瞒此次丑闻。”
“不过你放心吧。”
“在白头大区、雄鸡大区两方施压,以及我们这些好朋友的共同帮助下,还有你儿子的那些医药公司的好朋友们的帮助下。”
“那些罪魁祸首绝对不会被放过,他们的下场最好的就是无期。”
“惨的话就是在外边了。”
塔巴利畅快的点点头,他很明白,“惨的就是在外边”是什么意思。
“真是太感谢你了,弗朗索瓦。”说著,塔巴利拥抱了眼前的胖老头。
“既然你这里没事的话,那我就要出发了,我刚到南极没多久就收到了你这边的消息。”
弗朗索瓦看了看手錶,“我现在就得走了,要不然赶不上明天的飞机了。”
“你的孙女已经提前出来了。”
“我已经通知过她了,你就在这里等他来接你吧。”
“好的,好的。”塔巴利对於老朋友的安排十分满意。
隨后看著老朋友在保鏢的簇拥下坐上一辆车,快速驶离。
在这里稍微等了两三分钟的塔巴利,看到一辆车行驶了过来,在路边停下。
车门打开,短髮的菲诺丽走了过来。
“哦,菲诺利!”塔巴利红了眼眶,抱著面前走上来的孙女。
“抱歉,孩子,我真的很抱歉。”
“没事的,祖父。”菲诺利也红了眼眶,抱著祖父瘦削的后背,不住的安慰他。
“现在我们可以继续进行您的梦想了,且没有任何人再会打扰我们。”
“嗯!”塔巴利坚定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