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夫,嘿嘿……”
当然,这些话都是私下调侃所说的。
宫香锦总是板著一张脸,也是不苟言笑的,与其他同事们的关係並非很亲近。
从不主动和別人拉近关係。
这一点倒是与温铭完全相反。
“谁要是说你不主动,那人绝对是瞎了眼!”
温铭浑身瘫软地倒在床上。
外面的日头正是鲜艷的时候,掛在天空上,燕子也要在屋檐下躲阳光照射。
中午一点。
温铭还是没能睡觉。
被宫香锦强加了活动。
宫香锦几乎压在温铭身上,用浑身的温软將温铭裹住:“我昨晚衝动答应下你的事情,今天想起很多次,总是觉得后悔。”
“那你跟我说啊,你干……做什么啊?”
温铭有气无力地说,此时他浑身发烫,更是没有一丝力气,像是被宫香锦摄走了魂魄,一动也不想动。
“我也想你后悔。”
看著温铭的样子,宫香锦笑著亲吻他。
温铭睁著一只眼歪头看著宫香锦,抬起脸来凑过去咬了咬她的嘴唇,低声问:
“我后悔,太后悔了。能放我一次吗?我想睡一会。”
“你求我?”
“求你別来了,老婆,乖,周末再好好陪你。”
温铭可不想下午上班再打瞌睡了。
宫香锦对于美人在身下求饶的感觉相当满意,道:
“那抱著睡。”
“抱著睡,抱著睡。”
温铭连声哄著,大鬆了一口气,可算是把这麻烦的傢伙应付了。
像哄小孩子一样,不过,也只在他面前,宫香锦才这样像小孩子。
时间过得很快,没几天,又到了周末。
“今早跟柯阿姨讲过,要去她们家看阿韵,虽然没约定时间,但你再这样,咱们到中午都起不来床。”
温铭无奈地说著。
宫香锦此时躺在温铭身后,亲昵地缠抱著温铭,並埋著头在温铭脖子间种一颗颗红色的小草莓。
温铭只感觉头皮阵阵酥麻,脖子一会温湿一会发凉的。
当然,有个黏人的老婆,这已经是生活常態,温铭倒是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