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边哄,一边怒目而视,呵斥道:“瞎了你们的狗眼,我是你们二爷的女人,这是你们二爷的孩子,也是你们能放肆的。”
门口两人对视一眼,又看了看漂亮的女人,脸蛋红润的孩子,心中倒是信了七八分,因为张家二爷的好色是出了名的。
往常不是没有他的情人找上门来。
於是,其中一个连忙进去报告此事,一个硬著头皮,赔笑著安抚女人的情绪。
要是对方真是二爷的女人,看她带来的孩子,这可是个男孩,二爷正室只给他生了两个女孩,如今二爷身死,这就是二爷唯一的后代,那这个女人母凭子贵,怕是在张家地位不低。
越想,门子脸上的笑容越真挚。
很快,张家三爷张辰海赶来,简单了解了下情况后,便把女人和孩子带了进去。
他先是跟女人说了下张家二爷的情况,得知自己男人死了,她顿时红了眼眶,眼中有伤心也有担心。
张家二爷这一死,张家还会接受这个孩子吗?
果然,张辰海接著就提起这个话题:“虽然我不想做这个坏人,但该说的还是要说,如今二哥身死,就没有人能证明这个孩子就是二哥的。”
“这个孩子就是二爷的,我有他给孩子打的金锁。”
女人连忙把孩子脖颈上掛著的金锁,递给张辰海。
张辰海接过一看,確实是他们张家给自家孩子打造金锁的样式,但这依旧不能证明什么,这些东西都可以仿製。
他把这个话一说,女人不干了,她顿时哭喊道:“你们张家欺负人,二爷刚死,你们欺负我们孤儿寡母。”
看见母亲哭,刚被安抚好的孩子也哭了起来。
吵得张辰海一个头两个大,但他又不能用强的,只能连连安慰,可惜没什么用。
吵闹声传到里面,陆续有更多的人被吸引过来,其中就有赵玄虎。
他略微听了一耳朵,就明白怎么回事了,便走了出来,从怀中掏出一枚红色的石头。
“三舅,这是血脉石,能够测试两个人是否有血缘关係。”
听到此话,张辰海脸色惊讶,“还有这种奇物,准確吗?”
“当然,我们镇武司已经用了几百年了,从来没有出过错。”
“三舅不信,可以验证一下。”
这东西超过张辰海的认知,他也没有拿大,叫来几个人开始验证。
果然神奇,血脉越深的,血脉石发出的红光越亮,反之若是没有发光,自然也就没有血脉关係。
验证过程中,一张家管家和他儿子把血滴在上面,就没有发光,顿时引起眾人诧异的目光。
管家怒目,连忙找来老婆逼问,在大庭广眾之下,她哭著承认在管家年轻的时候,和其他下人有过私情,后来有了身孕,但她也不確认是不是那个下人。
於是,那女人被管家活活打死,没人劝架,反倒叫好。
他们有著朴素的价值观,女人敢偷汉子,给男人戴绿帽子,打死也不冤枉。
有了这个小插曲,眾人对於血脉石的能力,没有了任何怀疑。
然后,由赵玄虎取了孩子一滴血,又取了张辰海一滴血,同时放在血脉石上,顿时发出亮光。
“我就说吧,这就是二爷的孩子,你们现在信了吧。”
女人得意起来,她知道自己的好日子就要来了,二爷既然不在了,她这个就是二爷唯一的儿子。
最终,张家承认了这个孩子。
同时,陈峰这个名字也再次出现在张家的视野中。
这多亏女人,她一个劲的给陈峰说好话,把陈峰塑造成一个武功高强,做好事不留名的大侠。
再加上有陈峰之前给张家提供重要线索的事情,让赵玄虎对陈峰这个名字,有了一点印象。
郑家,陈峰迴来后,便把外面的情况和眾人说了一遍,眾人喜忧参半。
喜的自然是黑风匪没了,忧的是家里的房子,还有外面依旧混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恢復正常。
期间,陈峰著重注意罗忆灵,却发现对方並没有异样,让陈峰摸不著头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