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汗津津的手握着他的手,脸埋在他的颈窝间,不停的舔舐他下颌线淌下的可能是汗也可能是眼泪的东西——
如同换上了精神分裂,他一边告诉吴且,早就告诉他不要这样,一边手压在了他的小腹上,像是要今晚就把他弄死在这张床上。
吴且最后只剩下喘气的份。
大脑已经一片空白,最后出来的太多次,已经不知道具体是什么东西,他甚至没有力气也懒得去深究。
沉水乌木的气息在被窝中几乎要将他溺毙。
男人一遍又一遍的吻他。
将他紧紧的纳入自己的怀中,让他听胸腔之中疯狂鼓动的心脏,一下又一下,前所未有的有力。
……
后来的剧情发展,说实话是吴且始料未及的。
如果不是赵归璞还记得喂他吃饭,吴且都怀疑他是不是易感期。
但事实证明并没有。
三天。
整整三天。
吴且过得不知天地为何物,好消息是他躲过了吴文雄第一时间有力的尴尬问答,坏消息是很显然他即将面临着更严峻的拷问——
比如他将无法面对任何一个询问他这三天上哪去的人。
……………………他哪也没去。
他几乎没从赵归璞的床下下去。
刚开始他还晓得安慰自己,陈酿开盖,酒香四溢再所难免,那人憋久了一次开荤想多吃两口也能够理解……
三天真的过分了。
这三天他除了昏睡,偶尔被丢进浴缸里清洗,当然这个洗也是白洗,偶尔半梦半醒听着男人在他旁边打电话或者敲电脑,醒了就是挨日——
仓伯给他的那套浴衣和内裤他始终没有机会穿上。
这都是他自找的。
但三天真的,确实,过分了。
最后他已经娴熟到可以自己占据主动权爬上去,然后稳稳坐下,最后一次的时候,那个柔软的地方还是敞开,让滑了进去。
他当时愣了愣。
一抬头就破天荒的看见赵先生脸上难得出现了诧异和震惊以及慌张的情绪,他捏着黑发年轻人柔软的胳膊想要将他从自己的身上拉起来——
但没用。
卡死了。
成结。
在一片兵荒马乱中,吴且看见赵归璞拿过床头是手机打电话给费裕明,电话响了两声,男人手中的手机被另一只汗湿的手抽走,挂断,扔掉。
黑发年轻人一只手压着他的胸口将男人压回柔软的床铺。
在后者错愕中,他俯身亲吻他紧绷的薄唇。
“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