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像投入干柴的烈火,瞬间将霍一最后一丝理智蒸发、
理智焚烧殆尽。她不再多言,迅速戴上早已准备好的穿戴式阴茎一一这次换了一款尺寸更可观的。冰冷的硅胶贴上她同样兴奋灼热的阴蒂,突点的摩擦带来一阵战栗的快感。她俯身,膝盖顶开齐雁声的双腿,腰身一沉,猛地撞了进去!
“呃啊!”巨大的充实感让齐雁声仰起了脖子,发出一声短促而高亢的叫声。她的内里一如既往地紧致湿热,像是拥有自主意识般,立刻紧紧裹住了那根闯入的异物,每一次收缩都带来极强的吸力。
霍一被这极致的包裹感刺激得头皮发麻,她开始用力冲撞起来。每一次进入都又深又重,像是要将身下这个人彻底凿穿、打上自己的印记。每一次退出又几乎完全抽离,只留下顶端一小部分,然后再狠狠撞回最深处。
“啪。。。啪。。。啪。。。”肉体碰撞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响亮,混合着硅胶摩擦水渍的咕啾声,以及两人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和压抑不住的呻吟。
霍一的眼睛死死盯着身下的齐雁声。看她平日里梳得一丝不苟的短发此刻凌乱地铺散在枕上,看她总是平静无波的脸上染满情动的红潮,看她微微张开的唇瓣溢出湿漉漉的喘息,看她那双深邃的眼睛蒙上水雾,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偶尔聚焦在她脸上,却又很快被快感冲击得涣散。
这种视觉上的冲击,远比单纯的肉体快感更让霍一疯狂。她俯下身,噙住齐雁声的唇瓣,将她的呻吟尽数吞入口中,身下的动作却愈发凶猛暴烈,像是要将积压的所有黑暗欲望一一那些对母亲的求而不得,那些对方欣的微妙愧疚,那些对自身欲望的困惑与愤怒一一全都通过这场性事,宣泄在这具包容着她的身体上。
齐雁声的反应同样激烈。她不再试图维持任何年长者的从容,修长的双腿紧紧缠住霍一的腰肢,脚跟用力抵住霍一的臀瓣,像是要将她更深地按向自己。她的指甲无意识地抠抓着霍一光滑的背脊,留下几道浅浅的红痕。她的身体内部更是湿热得一塌糊涂,每一次撞击都带出更多黏滑的爱液,将两人的交合处弄得泥泞不堪。
‘慢。。。慢啲。。”她终于受不住般讨饶,声音断断续续,被撞得支离破碎。
霍一却像是被这句话刺激得更兴奋,她非但没有减慢速度,反而托起齐雁声的臀瓣,换了一个更能深入的角度,发起更猛烈的进攻。她低头,看着那根属于自己的硅胶阴茎如何在那片深褐色的、已然有些红肿的穴口进进出出,带出晶莹的黏液,视觉的刺激让她眼眶发红。
Joyce。。。Joyce。。。”她一遍遍喊着她的英文名,像是咒语,又像是叹息,声音沙哑得厉害,“你里面面。。好热。。好紧。。要吸干我了。。。”
齐雁声已经无法回应,只能发出一些无意义的单音,身体像狂风暴雨中的小船,随着霍一的动作剧烈颠簸。她的高潮来得突然而猛烈,身体剧烈地痉挛起来,内壁疯狂地绞紧,几乎要让霍一动弹不得。
霍一被这突如其来的紧窒夹得彻底动不了了,感受着她体内一阵阵的收缩,等待着她从高潮的余韵中缓缓平复。
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性爱气息,汗水的味道,女性动情时特有的甜腥,还有一丝若有似无的、属于齐雁声的香水尾调。
良久,齐雁声的呼吸才逐渐平稳下来。她睁开眼,眼神还有些涣散,看着近在咫尺的霍一,抬手,轻轻抚过她汗湿的鬓角。
霍一捉住她的手指,放到唇边吻了吻,腰身轻轻动了一下。齐雁声立刻蹙起眉,发出一声细微的抽气声:“别。。。还有点敏感。。。”
霍一却像是发现了什么新玩具,又开始缓慢地、一下下地顶弄起来,幅度不大,却每次都磨过那最敏感的一点。齐雁声的身体立刻又软了下来刚刚平息的情欲似乎轻易就被重新点燃。
“你。。。”她有些无奈地看着霍一,眼底却再次漾起了水光。
霍一低头吻了吻她的眼皮,声音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一丝未褪的疯狂:“Joyce,我好像。。。有点控制不住自己。”她说着,动作却逐渐加快,再次将两人拖入情欲的漩涡,“。。看到你,我就想把你弄坏。
这一次,她们做得更久,换了几个姿势。霍一几乎不知疲倦地在那具比她年长二十多岁的身体上索取着,探索着。她发现齐雁声的身体柔韧得惊人,许多对于同龄人而言或许有些困难的姿势,她都能轻松配合,甚至带来意外的惊喜。
直到两人都筋疲力尽,霍一才终于释放出来尽管只是模拟。她伏在齐雁声身上,剧烈地喘息着,汗水从额角滴落,砸在对方同样汗湿的锁骨上。
齐雁声的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她的后背,像是在给一只餍足后却依旧躁动的野兽顺毛。
“下次。。。”霍一喘匀了气,撑起身子,看着身下眼波流转、浑身散发着被彻底疼爱过的慵懒风情的女人,哑声道,“试试双头龙,好不好:”
齐雁声闻言,轻轻挑眉,深窝的眼睛里闪过一丝难以捉摸的光,唇角弯起:“霍编剧。。。真是。。精力旺盛,求知欲强。”她的语气听不出是调侃还是真的赞叹。
霍一喜欢她这种时候的神态,冷静自持被情欲打破,却又不是全然消失,而是转化成一种更内敛、更诱人的风情。她忍不住又低头吻了吻她:“对你,我总是。。。不够。
齐雁声笑了笑,没再接话,只是伸手拿过床头的水杯,喝了一口,然后又递到霍一唇边。
霍一就着她的手喝了几口,冰凉的水滑过干渴的喉咙,稍微浇熄了一些体内的燥火。她拔掉身上已经变得黏腻腻的假体定自己下次是否还能做到。每一次见到Joyce,每一次触碰她,那种想要破坏、想要占有、想要将她彻底拉入与自己同等疯狂境地的欲望,就仿佛失控的野火,愈烧愈烈。
她低头,看着怀中人已然闭上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淡淡的阴影。此时的齐雁声,收敛了所有舞台上的光芒与平日里的疏离,显得安静甚至有些脆弱。
霍一心中那头咆哮的野兽,似乎也暂时蛰伏起来,被一种奇异的、混杂着情欲、征服感以及一丝难以言喻的怜惜的情绪所取代。
她知道这只是暂时的。只要天光再次亮起,只要她们再次讨论剧本,只要她再次看到对方那副雅致冷静、仿佛一切尽在掌控的模样,那种想要将她彻底弄乱、弄脏、看到她失控模样的破坏欲,就会再次席卷而来。
这种循环,让她沉迷,也让她隐约感到一丝不安。她像是在玩火,而齐雁声,就是那簇最特殊、最诱人,也最难以掌控的火焰。
她最终只是更紧地抱住了怀里温热的身躯,像是要将这片刻的温存与宁静,牢牢锁住。窗外,香港的夜色正浓,繁华不歇。而窗内,只剩下两人逐渐平稳的呼吸声,交织在一起,短暂地构成一个只属于她们的、黏腻而潮湿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