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说罢容蝶没反应,一丝的反应都没有。
“你叫叫呢?”司怀衍情难自抑,口干舌燥,他想听她叫‘老公’。
哪怕是像上次那样她阴差阳错地将‘劳宫穴’叫成‘老公穴’,他也依旧乐此不疲。
容蝶骨子里倔拗:“老头。”她还是叫他老头。
行吧,司怀衍有些无奈:“我真的很老吗?”
“大我七岁啊。”容蝶不甘示弱,说罢眼底缓缓浮现心计,“司sir,你想要我叫你老公,也不是不行。。。”
“嗯?”他迫切地想知道。
“有本事,你娶我。”
司怀衍听闻,心室漏颤:“……”
他当然会娶你,只是他还没有帮你完成未完成的心愿,还没有帮你扫除不公。
等一切沉冤昭雪,他必定会八抬大轿娶你过门,会叫世人皆知。
可现在你还小,他还不够好。
见他不吭声,容蝶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也有了谱,她不动声色地把眼底的泪水憋回去:“说着玩咯,来一局?”转眼间她又眉开眼笑。
不甘心又能怎么,爱与恨又如何,是你自己心甘情愿入局的,不是吗?
司怀衍看着她,眼底是柔情,他说:“好。”
“我这把会赢你。”容蝶语气很傲。
司怀衍不置可否。
“赌不赌呢。”容蝶眼底是狡黠,巧言令色的本事她迄小就会,“啊,忘了说,前提是你不准放水。”
“如果不放水,容小蝶以为自己的胜算有几成?”司怀衍莞尔。
“九成。”
听闻九成,司怀衍的视线刚好落在她一旁摊开的笔记本上,上面有一行很密的字,字很小,但是字体的结构很清晰,许是她从哪儿抄的歌词。
——“将军和赌徒一样写名著”
他轻笑着,缓缓将这句话给读了出来,顺着容蝶刚才的问题。
容蝶忽然间明白了什么,调皮的头发丝跟随着脑袋同时垂落,哈然一笑:“所以,我是赌徒咯?”
你不信我的帅可以打赢你的将,觉得我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赌徒。
司怀衍笑了下,缓缓摇头,“不,你是皇后。”
容蝶愣住了。
他语气里没什么起伏,像是在陈述一件既定的事实。
紧接着下一秒,他又缓缓补充说:“我才是赌徒。”
容蝶:“……”心跳忽然就漏了。
-
棋盘开局。
容蝶身为红方,红方先行是规则,只是没想到她居然起手就走帅五进一,这种打法很嚣张,也很不尊重对手,大概的意思就是本小姐我开局先让你几步,跟明牌没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