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疲倦地跌在真皮转椅上,揉着鼻梁,抱以沉重至极的心情去收整。
每归类两册,他就得闭起眼睛缓缓,仿佛泄了全部的力量。
直到翻最后一本时,掉出一件牛皮纸包装的信封。
傅程铭心头突突跳着,仔细审阅封面上的每道笔画——程铭收。
那天晚上,他看完信的半小时后匆匆驾车离开家。
季崇严连夜赶来,傅程铭已不在,他问成姨,“人呢?”
成姨不明就里,“先生说,他要出去一趟,很快回来。”
“真是,”季总咬着牙跺脚,“快去追,拦住他,别让他脑子一热做傻事。”
成姨跟上干着急,颤着声问,“我,我不知道他去哪儿了。”
“唐小姐在吗?让她电话联系,她说的话,傅程铭听得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