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窝被拆下来时,明显不符合小孔雀的大小,而是……好像已经预料到怀了崽子。
郁怀期倏然看向他,可下一秒这念头又被生生扼了回去——
“因为那段时间,”青樾白抬手戳他脸皮,“我以为你会每天回来睡觉,但我又不想和你睡觉。”
郁怀期心里一窒,揽在他腰间的手一紧,“为何不想?”
不喜欢他?觉得他粗暴?或者认为他不配为人夫君?又或者是觉得他不如别人……
一想到有最后的那个可能性,郁怀期脸色微沉。
“……因为你不知节制,”青樾白红着耳朵,根本不知道郁怀期已经脑补了一堆被抛弃的场面,他小声说,“都说不要了你还玩,我有点害怕你天天都那样。”
郁怀期闻言一顿,眼眸睁大了,“……是因为这个?”
“不然呢?”青樾白眸中现出些许疑惑,“你以为是什么?”
或许是太紧张,郁怀期此刻话随心出:“我以为你觉得我不如别人。”
“哪来的别人?”青樾白闻言,这下是真的十分困惑了,“我第一个男人就是你啊!”
郁怀期一僵,蓦然看向他。
青樾白眨眨眼,缓缓理解了他的意思,笑了,“你……”
话音刚落,身躯被蓦然一抱,青樾白眼前一黑,回过神来,又被抵在床榻上了。
“等等,不是说孵蛋吗?”青樾白敏锐察觉了他的欲,“你怎么回事……”
郁怀期却直接咬住了他,看上去极其兴奋,道:“以后再孵!”
他这一次竟然变成了半妖的样子,身躯压住了他,九尾则在身后显现。
青樾白震惊的瞪大了眼睛,“你又发什么疯?”
郁怀期胸膛微微起伏,衣裳乱了大半,在他颈间咬着,吻着,没有让他再有问话的机会。
青樾白微微蜷了蜷脚趾,被他亲得火起,想并起腿,却被灵活的狐狸尾巴给按住分开……
“!!!”青樾白察觉到了什么,连忙按他脑袋,“不行!不能半妖!”
“为什么不行?”郁怀期着了魔似的,粗粝的指尖摸上了青樾白腿上娇嫩的皮肤——
青樾白长发散乱满床,脸色微红的挪开目光,半妖他在新婚夜时体会过一次……
狐狸成结,不结束,出不来。
“……太久了,”慌乱间,青樾白软声说:“我会腰疼……”
他很快就意识到自己根本不该轻声这样说话,因为下一秒郁怀期更疯了……
饱暖思。淫。欲这句话在郁怀期身上得到了充分的体现,青樾白再次醒来时已经第二天了。
意识到自己总是被艹晕的青樾白:“……”
他挠了挠炸毛的头发,心说自己的身体有那么差吗?怎么总是晕过去?
身旁空荡荡的,只有狐毛和鸟毛飘荡,青樾白顺着一看,发现床榻边临时落成的鸟窝里——
郁怀期化为了狐狸,神色严肃的坐在那里,在孵蛋。
青樾白:“!!!”
他连忙下床去,“你怎么真在孵?你这姿势对吗?不会压……碎他们吧?”
语气越问越疑惑。
因为他觉得自己的蛋应该没有那么脆弱。
郁怀期抬眸,目光扫过青樾白,“不会。”
青樾白身上带着一种极乐后的余韵,身上还穿着郁怀期宽大的衣袍,长发什么也没束,随意慵懒的散在身后。
郁怀期的妖身十分大,青樾白找了个地方,靠了上去,抬手摸了摸狐狸的脑袋。
顺滑的皮毛躺上去时,十分舒服,青樾白眯起眼睛,“我忽然觉得……”
“嗯?”郁怀期声音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