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程铭又点了一个。
就是在那晚,他承认了,也看清了内心深处的感情。
他坦然的承认,“很喜欢。”
“真可笑,我算是总结出来了。”
“你们这个圈子里的男人就喜欢年纪小的,越小越好是不是?”
刑亦合继续,“她比你小十二岁,你倒是承认得很大方,一点儿不觉得龌龊。”
京圈丑闻定律之一,哪个大佬身边又带着小女友,两人远看去像父女。
刑亦合厌恶这些。
年龄和阅历差那么多,是没有真心可言的,各取所需罢了。
“到你嘴里错全在我,不喜欢不是,喜欢也不是。”
傅程铭撂下句话,平平淡淡地,打算抽完第二支烟。
烟草不断燃烧,空气沉寂。
他在想,之前的顾虑也是年纪,怎么去面对一个比他小太多的女孩子,又怎样处理婚姻和夫妻关系。
尤其在同睡的晚上,他难以抑制本能冲动,只得去书房点烟。
她追出来时站在门口,干净直白的眼神让他记到现在。
他的思想做了跨越性斗争。
烟燃尽,傅程铭把烟蒂按在烟灰缸里,对刑亦合说,“只是年纪而已,总比挖墙脚要强得多。”
“前后二者,你说哪个更龌龊。”
“她是我妻子,对她有感情在我权利范围之内。”
“我和你公平竞争。”
傅程铭笑,“你认为我会留给你竞争的机会?”
刑亦合回他,“傅董一向公平,怎么现在看像个小人。”
“感情里,我从不公平,你随意怎么说,我懒得和小辈打嘴仗。”
说着不打嘴仗,实则一句也没吃亏。
他暗笑自己的幼稚行径。
那晚刑亦合比他先走,他独自在甲板上抽烟,直到凌晨-
不觉间,傅程铭注视了太久,她承受不了,复又低下头,不敢再看他。
唐小姐的动作让他回神。
思绪重新拉到此刻,傅程铭垂眸,看她双手紧攥成拳。
他掌心由此离开她的后脑,继而握住她一只手,慢慢往起抬,最终放在唇边。
唐柏菲接连眨眼睛,不可置信望着他。
他在轻吻她的手,不是吻手礼,因为他嘴唇贴的位置,是无名指深处——戴钻戒的地方。
比起感受唇瓣的温热,他鼻端呼吸的热量落在她手上才更让人心慌意乱。
她手面皮肤细腻,凉悠悠的,还带着淡香。
傅程铭不好停留太久,于是抬眼,放下她的手。
但还是握在手里,只是没有再亲。
“从现在开始,夫妻之间该怎么做,我们也怎么做。可以么。”
怎么做?做什么?她哑然。
指什么事情呢。
夫妻间又该做什么才叫天经地义,是她想的那个意思?可又怕误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