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一阵阵的痒,让唐小姐更受不了他这样,心脏比从前哪次跳得都快。
傅程铭将人搂紧,几乎承受不住身体的难耐。一团火燃起,火势加大,纸包不住。
他停下动作,注视女孩子的眼,往下牵引她的手,“人的身体可开不了玩笑。”
她被电到似的,赫然往回缩。
及时离开了依然有电,电流从头皮蹿到脚心。
以前遇上这种情况他会迁就地放她走,但今天不仅没走,还摸到了。
唐柏菲呼吸加快,还有意调整,所以一呼一吸参差不齐。
气息丝丝缕缕细细密密地,顺着他这件黑衬衫的领口溜进去,凉沁沁,却灭不了火。
反倒是引得傅程铭安静了,表情庄重严肃,与她互相看着。
眼神交流,眼神官司,在和她商量重要的事。
从没被他这么看过,她有些无措,怯怯地收下巴,翻抽屉找事情做。
翻出一把小刀,划开,“你不是让我开箱子吗,我现在去。”
本来想缓缓情绪的,刀一刮,结果一箱子应景的东西,她惊得把刀掉地上。
她一直主动,真要面对了又像个胆小的猫科动物。
傅程铭去抱她,打横抱起,在书房,在卧室,最后在床上,她都没半点不愿的意思,乖乖地没说一句话。
他关掉两盏壁灯,屋里一瞬陷入黑暗,什么都看不见。
如此,听觉会更突出更明显,他轻轻褪她的衣裤,还征询,“怎么不说话。”
脉搏杂乱,她侧脸贴住枕头借此降温,否则比发烧还厉害。
怎么回事呢,冷气是足够的,汗却一身身的出。
又恍惚听他说了几句,都没进耳朵,只感觉干燥的床单被打湿了。
傅程铭怕她因为初次经历而过度紧张,耐心地,轻声同她聊天。
“那个箱子什么时候到的。”
女孩子懵了,不回应。
“是你签收的?还是成姨,当时看见没想问问我买的什么?”
“我倒没那么着急让你看见。”
“不知道买什么,索性都买了。”
“别吓着你,可能只有一部分能用。”他解释,全是为了她石化的表情。
她始终安静得可怕。
只说话不成效果,傅程铭温吞地啄吻她脖颈和侧脸。
这么着她还有所回应,牙齿轻磕他的指尖。
他耐心逐渐消失了,慢慢地在边缘突破阻碍,不敢粗鲁一点儿。
是以换来她清晰压抑的调,两个人,都变得失控,坠入深渊。
她很朦胧,只觉得被火烧似的,自己又浸在水里,听着水声一遍遍叫他的名字。
冯父昨夜发来的短信说,会安排他与蒋净芳见一面,早晨八点左右,地点在集团。
这是专挑人少的时候。蒋净芳的消息被掘地三尺,包括现居住所,她没必要藏下去,自然同意了见面。
到天快亮了,傅程铭去洗澡。
室内的光昏昏沉沉,他侧眼看女孩子枕在自己臂弯上,脸颊和嘴唇嘟起,睡得很熟。
他谨慎地抽出手,揿亮台灯,一束浅淡的光照着她。
让他得以看清,她碎发和后颈皆被濡湿,皮肤白皙,脸上有仍未褪去的潮汐红。
唐小姐半梦半醒察觉他不在身边了,但四肢发软,累得不想动,只是将怀里被子一团,权当枕头睡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