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砚云又问,“那公公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吗?别人送给他的礼物,他更喜欢什么呢。”
吉祥:。。。。。。
姚砚云道,“他不会就喜欢银票吧。”
见吉祥不搭话,她眼珠子一转,惊讶地道,“他不会喜欢黄金吧?”
吉祥无奈地叹了口气,“姚姑娘,还是不要打听别人的隐私好。”
张景和发现姚砚云这按摩手法,对他那难缠的头疾竟是真有奇效,至少比宫里太医开的那些苦药和半吊子的针灸有用。
他两次发作,经过她按摩后,他都觉得神清气爽,这日他去了一趟东厂回来,头又开始有些隐隐作痛,既然那个女人老是说想帮他解忧,那就利用她一下算了。
姚砚云进屋后,张景和见她低着头,便道,“怎么?不愿意伺候本公公。”
“怎么会。”,姚砚云笑了笑,“能伺候公公,是小云的福分。”
姚砚云走向一旁的净房洗了手,就绕到张景和的太师椅后面帮她按了起来。
她的指尖刚触到他的头皮,就觉他浑身一僵。于是她赶紧放轻了力道,指腹贴着他的鬓角打圈。
“重些。”,张景和突然开口。
姚砚云指尖一颤,加重了力道,指腹碾过他颅骨凸起的地方,她察觉他的神色放松了下来,紧蹙的眉峰慢慢松开,唇线也柔和了些。
姚砚云轻声地问,“公公,这力道可还行?”
张景和“嗯”了一声。
姚砚云见张景和此时神态自若,当然不会放过这个机会,于是她深吸了一口气,和他搭起了话,“公公您要是满意,小云明天还来。”
张景和冷不丁来一句,“你废什么话!继续按。”
姚砚云把头更低了些,发梢扫过他的耳廓。张景和猛地偏头,“很痒,什么东西!”
姚砚云吓得缩回手,“是我的发丝。。。。。。公公对不起。。。。。。”
“那就接着按。”张景和重新靠回椅背,闭上了眼。
接下来姚砚云再试图和他搭话,他是怎么样都不愿意理她了。
按按停停接近了半个时辰,他才让她停下。
张景和皮笑肉不笑地道,“怎么了,就按了这么一小会就累了?”
姚砚云心想,这傻逼太监真的是得了便宜还卖乖,他享受了半个时辰,自己累了半个时辰,不说句谢谢就算了,还在这边阴阳怪气,真是活该他有头疾,痛死他算了。
可她依旧摆出了一副笑脸,“公公,小云不累。倒是公公您,坐在这僵硬的木椅子上,您受累了。”
张景和道,“姚砚云,你这是在说我不给你椅子坐呢?”
姚砚云道,“没有没有,坐着按,还不好用。力呢。”
张景和不经意地笑了笑,“那行,以后你就站着按吧。”
姚砚云依旧是谦卑地笑着,“公公您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