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来身体往下缩,企图将腺体遮住。
然后他便像小鸡仔一样被陈竹年提起来。
鹤来面露难色地纠结了很久,直到陈竹年尖牙又抵上他的腺体。
鹤来手揽上陈竹年脖颈,将陈竹年往怀里带。
随后结结巴巴,又十分挣扎着说。
“人。人类。”
“叫名字。”即使意识混乱,陈竹年依然不忘记纠正他。
鹤来说话带着哭腔。
“陈,陈竹年。你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删掉。”
明明陈竹年是来帮他稳定信息素的,怎么到头来他被折腾这么惨。
鹤来委屈地直掉眼泪。
他慢慢说:“陈竹年,我要你,舔我耳朵……啊……”
敏感的耳骨被温热包裹,舌尖顺着他软骨的凸起往下滑,电流一阵阵,顺着耳朵传至全身,鹤来逐渐没了力气,即使坐在浴缸里,依然感觉大腿在发颤。
信息素顺着腿根往下淌。
他难堪地合拢双腿。
命令人类舔耳朵对鹤来来说简直是一场酷刑。
设定最初,仿生人比人类低一等,对人类发布命令,已违背仿生人三大原则之一。
所以在鹤来看来,此情此景不亚于“标榜一辈子只爱老公的妻子被老公发现在外面偷。情”。
“我不能直接命令你。”鹤来哭着说。
讨厌的陈竹年。
是陈竹年把他调成这样的。
准则边缘试探的紧张感和耳骨传来的刺激双重叠加。
鹤来觉得自己像枚被人舔化了一半的糖果。
身体愈发晶莹剔透,香味愈浓。
鹤来神识不清,视线一点点开始模糊。
他感觉自己正慢慢往下坠落。
直到腺体猛地一疼——
鹤来受到惊吓,立马睁开眼睛。
omega对标记的抗拒和害怕使他在瞬间变成小刺猬对陈竹年竖起尖刺。
突然爆发的力气让他推开陈竹年。
腺体已经被尖牙戳出一个小口,尚未流血,一点陈竹年的信息素残留在里面。
鹤来满脸通红,不知道陈竹年为什么非要标记他。
他明明已经做了各种让步,什么都顺陈竹年的心意。
而且陈竹年并不处于易感期。
鹤来难过地直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