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竹年手上力道骤松,正当鹤来以为对方放过他时,他的腰腹又被人一把揽起来,双腿强行打开,鹤来被迫将腿圈在对方腰上,接着被抱进房内,压上床。
他和陈竹年贴得太近,以至于他能非常清楚听到陈竹年快速又强烈的心跳声,以及压抑着的喘息。
“疼?”陈竹年沙哑着声音,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疼就对了。”
鹤来怔住。
过了半天,他才结结巴巴说:“你,你为什么没离开?你违反契约了。”
“你为什么哭?”陈竹年看他。
鹤来心虚地把脸别过去。
“和你没有关系。”
陈竹年好像哼了一声。
偷摸哭本身就让他觉得很丢脸,更何况还被陈竹年当场抓住,鹤来试着转移话题:“你,你违法了。”
“你强行入室……”
“外套12万,”陈竹年淡淡回复,“小人机,这不是简单的勒索。”
鹤来艰难地说:“……我不知道,不然就不会让你带这件外套了。有便宜一点的吗。”
“没有。”
鹤来就说:“……我也不知道你这么有钱。”
“所以你不举报我,我也不举报你。”陈竹年说,“公平交易。”
鹤来:“……”
其实他觉得自己吃亏更多。
“但,但是,你现在这样。”鹤来想把手臂收回来,手腕却被陈竹年扣在柔软的枕头上。
陈竹年右手食指指腹轻压在他掌心,痒痒的。
“我们不认识,陌生的alpha也不能这样对omega吧……”
“是么。”陈竹年咬着那几个字,“不认识。”
“不认识,所以你有我的私人联系方式,并在凌晨让我来你家门口。”
这只是鹤来的临时居所。
不过这不重要。
陈竹年非常清楚什么叫“避重就轻”,他三言两语巧妙地将整件事彻底变了意思。
鹤来只是想要一件有他信息素的衣服,以方面自己筑巢。
更何况鹤来是实在忍不了才这样做的,如果能忍,他不会打扰陈竹年。
于是鹤来就很小声地说。
“对不起。”
陈竹年:“……”
他有些咬牙切齿:“你故意气我是不是。”
鹤来想了会儿,问他:“我给你道歉,为什么你会认为我在惹你生气?”
“我需要修改对话指令吗?以后‘对不起’三个字默认是想要你生气?”
陈竹年突然捏住他的脸颊,使鹤来像只胖头鱼一样嘟起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