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标记我吧。”
鹤来讨好地叫他名字:“陈竹年。你,我,我只要临时标记。”
陈竹年手抚上鹤来侧脸,激得鹤来直往另一边缩。
“我为什么要给你信息素,”用信息素把鹤来逼成这样,又翻脸不认人,陈竹年冷冷说,“你是我的谁?”
鹤来觉得实在委屈,又难过。
他本来准备自己硬抗过去,即使死了也不要再拜托陈竹年。
陈竹年说不管他,那就应该遵守契约。
现在把他调得这么难受,又,又说这种话。
怒意压过胆怯,鹤来说:“我明明不会发。情成这样,都是因为你。”
“我才……”话语到尾巴,又染上哭腔。
陈竹年不为所动。
太过铁石心肠。
“嗯。”他淡淡说,“所以?”
“我依然不会标记你。”
“你总得知道我有多痛。”
你在痛什么。
鹤来圆眼瞪着他。
哭成这样的是我,被压住的也是我,正在煎熬发情期,不敢让你看见猫耳和猫尾的也是我。
你痛什么。
因为突然发。情,因为不小心接触陈竹年,因为自始至终他只与一位alpha发生过关系,所以计划才会被打乱,一切变得失控。
鹤来脸通红,小巧红润的耳朵随着生气而发抖。
然后。
他挣脱开被陈竹年攥住的手腕,愤怒让他无法控制力道。
s级alpha的信息素促使鹤来短暂地陷入极端发。情状态,理性的控制系统全部瘫痪。
一阵甜香在脸侧抚过。
“啪!”
清脆又毫不留情的一巴掌,落在陈竹年左脸。
挂在陈竹年耳骨上的耳钉晃荡两下。
内侧发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破裂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