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一次掉的眼泪就落在我的手心,是你先用水在我身上留下印记,”陈竹年吻他,“是你先和我说话,用沾了眼泪的信息素标记我。”
“所以你怎么可以对我说这样的话。”
“你怎么可以去找别的alpha。”
鹤来震惊地看着陈竹年,压根不知道陈竹年在说什么,他也没有曾经用眼泪标记陈竹年的记忆。
陈竹年情绪愈发激动,手上青筋明显,气息逐渐不稳。
耳钉已经发出警示的颤动很久了,陈竹年仿佛对此一无所知。
鹤来更惨。
他被吻地没办法说话,只能用手去推陈竹年,无奈alpha和omega天生力量悬殊,再加上他曾与陈竹年绑定过关系,在陈竹年面前,他力气还要更小。
现在他万分确定,陈竹年就是不对劲。
陈竹年平时决然说不出这样的话,也不会不停折腾他。
五年前他被反复临时标记那段时间,双方都很沉默,只把标记行为当作例行公事。
哪里会说这些……
鹤来羞愧难当,又没办法捂脸。
或许是因为巴掌,又或许是因为下午的吵架。
亦或者……什么因素导致陈竹年变得如此异常。
鹤来想不明白。
同时又觉得尾椎骨发烫,他心里一惊,先前的经历告诉他,他好像又要长小猫耳朵和尾巴了。
陈竹年咬住他下唇。
闭眼在他身上蹭。
尖牙在鹤来后颈徘徊。
同时手按上鹤来小腹,待鹤来反应过来时,鹤来衣服已经被脱了一半,露出他纤细又柔软的腰腹。
鹤来喘气挣扎,再喊陈竹年,陈竹年恍若未闻,只是又咬又吻他,整个人似乎已陷入恍惚状态。
陈竹年力气越来越大,也越来越不受控制,鹤来甚至疼出眼泪来。
他手发抖,想再给陈竹年一个巴掌让他清醒一点。
然而,下一秒,陈竹年乖顺地将脸贴在鹤来手心。
他眼神格外深邃,漆黑的瞳孔倒印出鹤来的样貌,神情依然平静,没有明显的表情,只是两边耳朵已经红到几近透明。
耳钉安静地扣在陈竹年耳骨上。
鹤来被抱满怀,怔怔然看着陈竹年。
他试探性问了一句。
“人类。”
“陈,陈竹年。你知道我是谁吗?”
回答他的又是陈竹年的沉默。
看来已经完全不清醒了。
鹤来抿唇,心跳很快,不知道接下来陈竹年又要搞什么花样。
陈竹年目不转睛地盯着鹤来看了半晌,随后凑上去,嘴唇贴在鹤来耳旁。
他轻声:“老婆。”
又吻了会儿鹤来后颈,很小声地说:“我早已经是你的alpha了。所以你不能不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