滑顺的床单角填充口腔,鹤来支吾着说不出话。
“我很冷静。”陈竹年看着他,眸光似墨,眸底掩着堪称混乱的风暴。
就像醉酒的人说自己没喝醉一样。
“老婆。老婆。点头或者摇头就能回答的问题,你为什么逃避。”陈竹年按压他的嘴角,“是要告诉我第三个答案吗。”
“我不要听。老婆。”
陈竹年吻上塞在鹤来嘴里的床单。
“是不是标记你之后,你就能说好听话哄我。”
陈竹年顺势吻鹤来眼尾,讨好似地噌他。
“老婆。你哄一下我。”
鹤来已经被抵在床头,无处可逃。
大腿内侧嫩肉被陈竹年压着,传来让人酸麻的疼痛。
嘴巴更是难受。
陈竹年亲舔他的腺体,又将鼻尖埋进鹤来胸前闻。
上衣衬衫已经被陈竹年脱了一半,领口大打开,垂落在鹤来手臂中央。
前面便一点遮掩也没有。
陈竹年眸光沉沉。
说:“老婆。你好香。”
鹤来流泪摇头,他只手搭上陈竹年小臂,推了两下,又示意自己的嘴。
他委屈地皱眉。
陈竹年盯他半晌。
似乎才明白。
“很疼?”
鹤来点头。
陈竹年手指轻勾床单一角,往后一扯,床单便如同突然泄洪的决堤般往下掉。
尾端颜色被水渍打湿,连带一串暧昧的迹象。
嘴角还残留一点透明液体,陈竹年凑上去,将鹤来口水全部吃下。
随后,他目光往下,舌尖轻舔唇边,嗓音沙哑:“想再吃一点。老婆。”
鹤来“噌”一下将衣服敛起来。
嘴巴依然酸麻,他说话便有些结巴:“……什,什么。”
陈竹年按住鹤来领口,不由分说地往下扯,他靠得极近,唇已经贴上鹤来的肩。
又说:“老婆。你以前都让我吃,为什么现在不行。”
鹤来连忙捂住他的嘴。
“不要——”
腰腹被人或轻或重地捏了一下,鹤来闷哼一声,“不”字被碰落,“要”字喊得极重。
罪魁祸首便低下头来问他。
“要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