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防陆姚月,孟居抽空把《受不了了,老板不要啦!》通篇看完了。
里面也没写过这种手段,这是……
创新了?
他懂了,表面上是用椰子汁弄湿他,实则是用唇印撩拨。
好一招明修栈道暗度陈仓。
防不胜防。
孟居嘲弄地捻了捻纸巾,好好好,还以为是个愚蠢大胆的笨蛋,原来是心机深沉的大尾巴狼。
大尾巴狼被朱秀姐护着,他暂时没法动。
好在,这回没影响到工作,就先算了。下次,要是有下次,他真不会轻易揭过。
孟居把纸巾揉成一软,随手扔进垃圾桶。
走了没两步,又折返回来将其捡了起来。
要是别人捡到她的私密唇印,引发误会怎么办?她怎么样无所谓,可影响到工作效率就坏了。
总的来说,这不是个能乱扔的东西。
孟居正考虑把它撕成碎片,茶水间外廊道传来说笑声。
他破天荒升起缕紧张感,把唇印揣进裤兜,佯装镇定走出去。
回去时莫名其妙又往陆姚月的工位上看,她单手撑着脑袋发呆。
他怎么看,都觉得她清澈愚蠢,不谙世事,像个呆头鹅。
大尾巴狼和呆头鹅是两个品种,能有这么大反差,足够说明她心机有多深。
孟居盯着盯着,视线就落到了她的唇上。
饱满丰盈的,红润可爱的,鲜亮明媚的。
和他手心里的唇印,一般无二。
孟居手心里的纸巾像在散发热量,他指尖好似有些烫。
……
【太可怕了!】
【真倒霉,怎么摸鱼就被孟扒皮当场抓住了】
【你是不知道,他脸色有多臭,臭豆腐见了都甘拜下风,幸亏我跑得快】
陆姚月把茶水间里发生的,告诉了谢恬,她非常后悔,要是她能忍到回寝室再拍照,何至于撞上孟扒皮?
谢恬在幸灾乐祸,哈哈大笑:【后来呢?他找你谈话了?】
陆姚月:【……都没有】
谢恬:【那你还担心什么?】
陆姚月:【我妈从小就和我说,咬人的狗向来不爱叫,老板同理】
就是因为孟居没批评没发难,才更心慌。
不过很快,陆姚月就把自己哄好了:【还有一种可能,就是我优秀到让他放弃资本家原则了!】
谢恬捧场:【(大拇指)铁定是】
陆姚月回味起别的好东西,她从不吃独食,和大黄闺蜜分享了:【湿漉漉的衣服贴在他胸口上,我看到他一闪而过的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