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应直接踩碎了他的右手骨头。
但还没有结束。
朱应又抬起脚,踩碎了吕本的左手。
以朱应的力量,别说是踩碎他的手,就算是将他整个人踩成肉泥都可以。
这时!
吕本凄厉的惨叫声一止,整个人竟硬生生痛晕了过去。
但此刻。
无人觉得朱应残忍。
哪怕是朝堂上那些御史,那些自诩精通儒学的圣贤。
杀母之仇,害祖之仇,杀身之恨。
朱应就算是将吕本碎尸万段都不为过。
“带下去,不要让他死了。”
“这个账,还会慢慢算。”朱应转过头,看向了蒋瓛。
“臣领命。”
蒋瓛没有任何犹豫,当即一挥手。
在殿内候着的几个锦衣卫立刻上前,直接就将吕本给抬走了。
随之。
朱应目光又落在了吕本纠集的几个党羽身上。
在朱应目光下,这几个人目光都充满了恐惧,他们似乎能够感受到朱应身上那极为恐怖的杀气,好似面对的是尸山血海。
不过朱应看了一眼后,直接抬起头,看向了高位龙椅上的朱元璋,又看向了阶梯上的朱标,眼神之中也是透出了一种复杂来。
现在!
朱应也是彻底明白了。
为何这父子两人对自己的态度会那般好,百般恩宠,千般呵护。
一切的根本就因为自己与他们是至亲。
朱应也可以感受到此刻朱元璋与朱标两人的复杂,既有期待,又有忐忑。
或许。
他们对于今日的相认,已经筹备了很久了。
但对于朱应的态度,他们也很忐忑的,哪怕他们是高高在上的皇帝,太子。
十年了!
他们已经失去朱雄英十多年了。
甚至在他们心底深处,多么希望此刻朱应喊出一声爷爷,还有父亲来。
只是。
在看着朱应脸上的复杂情绪,他们自然也想得到朱应此刻一时半会或许是喊不出来,毕竟这件事太过突厄了,而且朱应也没有曾经的记忆,只是一个身体里与他们留着同样血液的至亲,失去了曾经作为至亲时的记忆。
“雄英。”
“咱知道你现在很难受,也很难以接受。”
“但是咱已经查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