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也如法炮制,但他不想。
“之前说不想在床上跟我聊天,我们回公寓不就是做这个的么?”
沈月生冷冷道:“你在闹什么?”
“骗我说出差,还不要我接,如果我不来找你,今晚是要与顾铮一起过夜吗?”
“你说什……”
沈月生话说半截被我按床上,他没有我力气大,想挣也挣不脱。
我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摸出润滑,用口枷锁住叫骂。
沈月生狠狠挠我,我用皮带绑住他的手,不管不顾地压着他做。
为什么与顾铮在阳光下笑得那么开心,却让我呆在见不得光的公寓?
为什么顾铮霸占了他20多年的人生,现在连周末都不留给我?
分手后他对顾铮念念不忘,顾铮下意识想保护他,看到他们那么亲密,我真的没法不在意。
床板啪啪响,薄薄的肚皮撑出我的形状,他的叫声变了调,眉毛拧成波浪。
他说过我越暴力他越爽,我之前放不开,这次让他得偿所愿。
润滑又下了半瓶,他的脸色惨白,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应该是爽哭的。
沈月生咬断口枷周围的皮革,歇斯底里地喊:“别!”
别就是干。
我用破破烂烂的蜡笔小新内裤再次堵住他的嘴。
他就是个欲求不满的无底洞,嘴上说着不要,下面追着我咬。
我感受到危机却没有吃醋的立场,只能对着瘦弱的身体宣泄爆棚的占有欲。
妒火烧毁理智,我出口不对心的话,“求着人草,你的尊严呢?随便阿猫阿狗都可以,谁进来都会叫……”
“啪!”
沈月生一巴掌甩过来,我的头旋转90度,身体不由自主后退,耳朵只能听见火车进山洞的轰鸣。
我摸摸发烫的脸颊,摸到活动的后槽牙。
沈月生怒喝,“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疼痛拉回理智,我看向满床狼藉,后知后觉:是啊,我有什么资格?
被搞成这样,是疼哭的,不是爽哭的。
他那么信任我,我保证过不会伤他,现在却伤了他。
如果我不跟着他,乖乖当只小傻狗就好了,我为什么偏要越界呢?
唇角逐渐麻木,脸应该是肿起来了,之前是调情,这次是下狠手扇我。
完全不留一丝情面。
沈月生做事全凭冲动,想教改就裁员,想约人就约人,想扇我就扇我……任何人都没有管他的资格。
我偏头吐出口血,脸很疼,更疼的是心脏。
沈月生伸手,似乎想问我:疼么;也可能是想说:我不是故意的;更可能是我想多。
他只是单纯地伸手而已,没有任何意义。
我以为我是特别的,实际上我没有过问的资格;我以为我得到了偏爱,实际上我就是太过自信;我以为他是需要时间,实际上他对我根本就没有感情。
这一巴掌,暴力地击碎了我对爱情的所有幻想。
以为得到了月亮,脸上的指痕笑我荒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