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月生光着身子趴在我的胸口吃泡芙,我刚往旁边撤,他追上来粘着我。他吃了一嘴奶油,在我怀里蹭来蹭去,我撤了好几次,再撤就要掉下床,忍无可忍道:“天天要,不疼么!?”
周遭空气冷八度,桃花眼幽幽地看着我,沈月生冷冷道:“你要躺下试试吗?”
“不!”
沈月生眼底闪过一丝狡黠,按着我的腿,说:“让我做。”
我吓得直冒冷汗,立刻窜到床下,沈月生拍拍身侧,示意我上床。
见他来真的,我懵了,一时忘记用尊称,“你,你做过上方位?”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啊,原来是之前想做,但没做成。
我据理力争,“你说过不想出力的。”
沈月生:“上方位也可以不出力。”
我:“……”
做人怎么能既要又要呢?
我很郁闷,缩在墙角画圈圈,再不想和他贴贴了。
沈月生笑出声,又拍拍身侧,说:“过来,给我抱抱。”
我低头不理他。
“让我抱抱就不换位置了。”
“真的?”
“嗯。”
我上床,他立刻趴在我胸口,又启动蹭蹭模式。
哎,换位置是假、想做是真,我算是看明白了,他就是馋我身子啊。
现在想想,他跟前男友分手也有道理。
短,还不给舔,又不玩花样……哪像我体力这么好!
我小声嘟囔:“我不是顾铮,不能换位置。”
“嗯?你知道他?”
“他在澜海上过班。”
沈月生诧异,“他还能上班呢?”
“是啊,还拿过KA牛人奖呢。”我见不得前任好,话锋一转阴阳怪气道,“顾铮咋跟海豚似的,真不是个东西。”
沈月生哈哈大笑,跟着骂:“对,他确实不是个东西!”
我们在床上骂顾铮,你一言我一语,将倒霉前任骂得狗血淋头。
那时我完全没意识到,通过贬低前任来找优越感,是因为爱情的占有欲。
*
炎炎夏日,冰镇汽水在玻璃杯中,爆裂透明的气泡,沈月生穿着近乎透明的睡衣,趴在床上吃樱桃。
樱桃杆在唇间晃来晃去,浸着汁液的嘴唇亮晶晶的,尝起来应该会很软。
我喜欢他的唇,想要他的吻。
但怕说出来会被拒绝。
于是偷偷吃掉他剩一半的拿破仑。
躲了一下午,该来的还是躲不掉。
夜幕降临,粘粘的小狐狸变成了吸人精气的狐妖,将我拖上床,捂着我的嘴,不许我说“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