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起来也是有心无力。”我睁眼说瞎话,“你想啊,之前咱们两个人干的活儿现在都要我一个人干,我多累啊。你好好吃饭,把身体养好点儿,我也能省点儿力气啊。”
沈月生讨价还价,“涨到115斤就1天做2次。”
“不。”
“116”
“不行!”
“114”
“啊?”
不是,这咋还往回调?
“113”
晕,再降就要扒我裤子了。
我立刻妥协,“我们折个中,118斤,咋样?”
沈月生想了想,“成交。”
方案三终于通过了。
晚餐时,沈月生问:“你最近怎么不谈合作了?”
我随口道:“最近不差业绩。”
其实是品胜策划案出了3版,我都不满意,再加上季度末有些忙,我想等这几天忙完,再好好研究。
自己家的生意,哪能儿戏?!
沈月生喝了口汤,淡淡道:“给你介绍个客户,卖保健品的。”
“保健品广告手续难办,再加上行业风险太高,不建议推广。”
KA不是一锤子买卖,要通过精准服务关键客户实现细水长流,卖破烂的和高危行业都不是我的签约方向。
沈月生撂下筷子,突然走过来扒我裤子。
我捂住裤腰带抵抗,“昨天做过了,今天你还没涨到118斤,不许赖账!”
沈月生拗不过我,蔫儿了吧唧瘫椅子上,语气有些可怜,“你现在有钱有车有房,不要我的单、不要我的钱、不要我介绍客户、现在又不愿意与我做……我不知道用什么能留住你。”
原来,他总是想做是因为没有安全感,爱情对等后,他不知道要如何与我相处。
沈月生习惯掌控,现在我逐渐脱离他的掌控,所以才想通过性来绑住我。
我的成长让他感受到了不安,可成长不可逆,我不可能一直当他的小笨狗。
这要怎么办呢?
我绞尽脑汁想解决方案,灵机一动——
他有瘾,我有病,既然我们都不正常,那以畸形的相处模式来享受对等的爱情,负负得正,也算正常。
我亲吻他的指尖,舔他的手掌,吻他的腕骨,顺着他的手舔到小臂,他拉起我的头,与我接吻。
对,就是这样。
只要他动动手指,稍微给点儿反应,我就会难受得发胀。
既然他已经习惯了高姿态,那就捧着他、宠着他、惯着他,让他一直高高在上就好了。
我啃他的锁骨,吸食满口雪松香,坦诚畸形的欲望,“我不要主人的东西,出去打工赚钱是为了给主人花,主人高兴我就开心,主人打我骂我……我,我爽爽的。”
“主人我喜欢你,我不会走,赶也赶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