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天气转凉,沈月生罕见地套上秋裤。
“哟,沈董咋不耍帅了?”
沈月生提上长靴,淡淡道:“去钓鱼。”
皮带勒出窄窄的腰条,腰线与门把手平齐,我盯着深棕色的长靴,幻想靴子踩在身上的触感,咽了口吐沫,问:“天天钓鱼,就不能多陪陪我?”
沈月生面无表情地将一麻袋鱼饵抗在肩膀,关门走了。
一麻袋鱼饵少说50斤,看来健身确实有效!
我嗅着枕头残留的雪松香,将写着沈月生名字的佛牌弄脏。
傍晚,大G车外挂3条半米长的鲢鳙,开进车库。
我摔死与我争宠的鲢鳙、剃掉鱼鳞、做了一大盆红烧鲢子。
沈月生吃了口,皱眉道:“土腥味儿太重。”
“土腥味儿重你还钓!”
沈月生轻笑,拿起桌儿上的保温杯,小口慢慢喝养生茶。
我悄咪咪拉开睡衣领口,在桌儿下碰他的腿。
沈月生眼底闪过一丝狡黠,“中医说,我得注意保暖、勤做户外运动、喝养生茶,中医还说,养气血得禁欲。”
“可你遵医嘱也不见胖啊!”
“我125斤了。”
有了爱情的滋养,沈月生学会自爱,不再靠性来发泄压力,变得越来越娇气。
他性瘾好了,我快馋疯了。
我气急败坏地蹭他的腿,“都快一周没做了,我……”
纤长的食指划过我的腹肌轮廓,我捉他的手,他向后躲,声音吹在耳畔,“还没到春天怎么就发情了?”
轻轻软软的声音太苏,太骚,太要命,坏狐狸绝对是故意。
我叼着他的耳垂说好话,“主人,我想要你。”
沈月生咯咯笑,哼着鼻音,边说“不要”边推我,软绵绵的力度更像是欲拒还迎。
“就会欺负我。”
他眨眨眼,“怎么欺负你了?”
“难受。”
他的脚若有似无地碰了下我的,“嗯,哪里难受?”
我忍无可忍道:“几把快骨折了,哪里都难受,快让我做。”
“哈哈,不!”
沈月生环住我的脖颈,在唇角落下轻盈的吻,一下两下三下,舌尖若有似无地扫过我的唇缝,触之即离。
可爱的小吻快要将我撩爆炸,我扣住他的后脑,深深吻下去。
沈月生起了反应,但不配合,我怕他受伤,商量道:“别撩了,宝贝,真的快炸了。”
“Puppy。”沈月生轻轻拍我的脸,“乖,叫声老公,就让你做。”
我:“……”
我:“老公,麻烦把腿分开。”
沈月生:“……”
称呼不重要,内外才重要,叫两声又没什么。
我越叫越起劲儿,沈月生给我一巴掌,咬牙切齿道:“闭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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