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哥却表现出兴味,眼睛贼溜,打量着漂亮的少年,嘴上说:“没事,老陈。都这么熟了,你先忙呗。”
老陈用着往日的手段,很快就安抚好了刚才的客人,客人这才搂着另一位同样纤细的男生走进了一间矮房子里面,周围的矮房子不少传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声音,而这些来往的人面无表情。
淮泗想要离开了,这里对他来说并不舒服,他知道末世有很多阴暗的角落,即使如今的他见过了更黑暗的部分,但骨子里的他依旧无法适应这样的情况。
这时候地上的少年却慢慢地站起来,叫做老陈的男人转身一把抓起少年,少年纤弱的身躯甚至被拖拽了几步,脚步在地上拖出划痕,少年背对着淮泗,只有那头金发乱糟糟地在淮泗眼里晃着,让淮泗不禁停下离开的脚步。
老陈面对着少年,已经没了刚才面对淮泗那副友善的面孔,眉间的刀疤更显往日的凶狠:“别当了婊-子还要牌坊!来到这里不是让你当少爷,站街懂不懂?不懂就继续站到会为止!你就一个站街的货,还敢拒绝!过来!”
少年试图抵抗,弱弱地回了句:“我……我不要去……”
老陈的脸色一变,眼睛盯着少年:“不去是吧?敬酒不吃吃罚酒。站街不舒服,看来是欠调教了是吧?!”
说着,老陈一脸阴狠,手上用力继续拖拽着少年往阴暗处,同时一只手开始解着裤子的皮带,他们这些人能干这种脏活,自然遇到不少这种犟货,早就有一套将他们调教得乖巧的方式。
淮泗看着,脚步动了动。
“你这小嘴这么会说,让我看看含着jb之后是不是也这么说!”老陈一手拽着少年,另一手眼看着已经解开皮带,少年突然低头,狠狠咬上拖拽他的那只手,老陈吃痛只能放开手。
少年立即慌不择路地回头就跑,一脸惊恐,却迎头撞到淮泗的怀里,一把抱住淮泗。
“妈的!还敢咬我!给老子死过来!”老陈显然怒不可遏,看到了手背上的牙印出了血,脸色黑如墨汁,手里紧抓着解下来的皮带,随时准备挥舞狠狠抽一顿这个不听话的少年。
少年越发抱紧了淮泗,双手环在淮泗的腰上,淮泗能感觉到少年的身躯微微颤抖,金发蹭着淮泗的下颌,恍若一头受惊的大金毛。
“……帮帮我……求求您……”少年从他的怀里抬起头,宝石蓝的眸子充满哀求,白皙的脸蛋煞白,唇瓣跟着身子颤抖着,失去了血色,整个人脆弱到极致,反倒让人生起凌虐的心思。
至少淮泗能感觉到站在他身旁的徐哥,见到少年这幅模样,本就兴味的眼神顿时放光,仿佛一头色狼终于找到了跌入陷阱里挣扎的小白兔,随时准备扑上去。
少年恍若未觉,眼看着老陈凶狠地要抓过自己,越发着急。
“……求求、求您……要不然被抓回去,我、我肯定死定了……”宝石蓝的眼睛几乎要噙出泪水,抱着淮泗的手更紧了些,勒得淮泗感觉到自己的胸部都要变形了。
这时旁边的徐哥却对淮泗说:“你不好这口,我来吧。”立即朝着少年伸出手:“乖,跟徐哥走,我会疼你的。”
“老陈,这孩子什么价格……”
“我要了。”淮泗伸手扶上少年的腰,带着少年远离了徐哥的手,他的尖瞳扫过徐哥,宛如一把锐利的尖刀,徐哥马上收回了手,脸上堆着僵硬的笑,最后淮泗的目光落在老陈身上。
“……你真要了?”老陈的动作停下来,仿佛不甘心就这样让少年躲过自己的惩罚,说:“这货新来的,不懂规矩,还没调教过……玩起来没那么舒服,要不我们先给教好之后再给你,到时候更舒服么……”
淮泗感觉到少年的身躯又是一抖,侧脸凑近淮泗的脖颈,独属于少年的鼻息透着青春的味道,炙热到能够熏红一切的皮肤,落在他的耳侧,小声说:“不要,您不要答应他。我跟他回去,肯定会很惨。”
宝石蓝的眼睛盯着他:“我们去小房间里,好吗?”
淮泗随即对老陈说:“不用了……就他了。该去哪间房?”
既然客户都这么说了,老陈只好带着淮泗来到一间低矮的房间。而徐哥则十分识趣,说要先去逛逛,等会淮泗完事了再来找他。实则他已经开始心痒难耐,自己也忍不住去来一发了。
淮泗冷冷地瞥他,看出他的意图,让徐哥不用再回来了,等会他自己回去。
一直走到房门的时候,少年还抱着淮泗,头埋在淮泗的颈侧,一副害怕老陈的样子,而淮泗也只好任由少年挂在身上。
老陈打量着淮泗,又看了眼窝在淮泗怀里的少年,那金发的脑袋似有所感又蹭了蹭淮泗的脖子,淮泗只觉得脖子有点痒,这头金毛真的有点长了。
老陈在外面要关门时说:“老板,这货可是新来的,还没被开过苞。而且品相算得上极品了,这价格最少值这个数。”他摊出手,五个手指晃了晃。
淮泗今天接了任务,不太熟悉基地的流程,直接了一个中级任务,分下来也才三块晶核,四张粮票。之前请医生已经花掉了一块,剩下来的只有两块了。
他将两块晶核全部拿了出来,老陈一眼看去,说:“这可不够啊。”
“我知道,明天我会把剩下来的三块再给你,先欠着。”
淮泗也不知道鸡窝能不能赊账,他也没嫖过,没有经验。
老陈“啧”了一声:“哪有这样的道理,你今天欠下三块,明天再来点他,又欠下几块,得还到什么时候去。”
淮泗则说:“我明天不会再点他,你放心吧。”腰上的手顿了顿,却贴紧了一点,少年说:“我很便宜的。”
淮泗被少年贴得连说话都不方便,将少年扒松了点,居然一时没把少年扒拉下来,神智居然清明了点,干脆对老陈说:“不行就算了,人你带回去。”
老陈生怕淮泗不嫖了似的,连忙说:“行行行……我能信不过你吗?你是徐哥带来的,肯定能还上。至于明天还点不点,到时候再说嘛。起码今晚的生意还做的呀,你慢慢来,今晚他都是你的了。”老陈将那两块晶核揣走,出去的时候还给关上了门。
顿时,房间里就剩下淮泗和少年。
淮泗动手将少年从自己的身上扯开,这次倒很顺利,少年松了手,站在他面前,半敛眸,睫毛下投出一片阴影,咬着下唇,一头蓬松的金发翘起几根,很是无措的模样。
房间里的灯光一样昏暗,却比外面多了几丝暧昧。房间窄小,地面和墙壁很是年久,甚至有着不明的污迹,靠墙的只有一张床,床铺叠得倒是整齐,看起来还算干净,只是房间里有着一股难以言语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