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竞争多激烈。
宋敬颐拗不过他,对着他的眼睛,呼吸骤然错了一拍。
“楚辙。”这话也不知道说给谁听。
楚辙含含混混地应声,抱着他,又亲亲他的耳垂,闷声说:“难受。”
宋敬颐捋了捋衬衫的褶皱,装听不懂,嗓音有些哑,慢慢地问:“哪里难受,胃疼?”
老男人装纯有一手。
楚辙微微皱了皱眉,潜意识不喜欢被这样钓,但为了让自己舒服下来,握着宋敬颐的手,自小腹的肌肉下探。
喝过酒的人,体温烧得慌。
“做不做?”他问得直白,“想在沙发上。”
到了后半夜,水声哗啦,宋敬颐原本舟车劳顿,被折腾得全没了半点儿睡意。
腰上、腿上一行青印子,楚辙下手没轻没重,完全任着自己感觉胡来。
放在原先,他不觉得他会这样容忍一个人。
但到底也是忍下来了。
楚辙在他旁边睡下,背对着他,床头灯没灭,宋敬颐望着他看了一会儿,碰了碰他的睫毛,才露出个笑来。
他很喜欢对方在他的领地范围内的感觉。
……也确实想他。
·
宋敬颐回来之后,楚辙的社交都规律许多。
下午的时候,他才如梦初醒,慢悠悠在别墅里转了一圈,和雄狮巡视领地似的,左边看看,右边瞧瞧。
金主贵人事忙,已经走了。
一楼的餐桌上,放着一块江诗丹顿,包装盒没拆封。
楚辙也没把自己当外人,开了盒,先在自己左腕上戴了戴,拍了张照片过去。
只喝全糖百事:好看吗?
宋敬颐在开会。
几十人的会议厅,下面的人在说什么,他觉得好笑,低头看了眼:还行。
只喝全糖百事:哇塞,秒回。
这人线上说话,实在有些阴阳怪气。
宋敬颐转了转笔,又慢条斯理地放了下来,回了句:本来就是给你的。
这表于他而言,哪里都是一样的价格,过了海关,都要收一笔税。
难得之处,是他远渡重洋、亲买亲挑的礼物,行李自然也是一手提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