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旁边厕所隔间内传来咔哒一声开门声,脚步声直直向他走来。
“洗手去旁边那个池子。”他强撑着意识说。
对方却没去洗手,而是从身后贴着他站好,紧接着,一双手从身后搂住了他的腰,身后的躯体紧紧贴着他,包括凸出来的硬物,对方呼吸急促,十分亢奋:“顾队,你醉了,我们去休息休息?”
顾茗松在昏沉的脑袋里分析出了现在的情况,他拧起眉,嘴角擒着冷笑,怒火在熊熊燃烧。
他是手脚发软,但却不代表没有任何抵抗能力。
男人见他不动,以为他彻底失去了反抗能力,立刻迫不及待去亲他的脸,呢喃着:“你长得好带劲”
下一秒,一个坚硬的东西抵在了他的腰腹。
男人僵硬地低下头。
只见一只黑洞的的枪口正正对着他,顾茗松的眼神像是要吃人,语气森然:“滚!”
真理之下,男人旖旎的想法一下子全吓没了,慌忙后退,惊慌失措:“别开枪!”
“滚。”顾茗松咬牙再说了一遍。
男人如蒙大赦,以为自己逃过了一劫,扭头就跑。
砰的一声,枪声响起。
男人尖叫一声,抱住了头颅蜷缩起身体瑟瑟发抖,像一只佝偻的猴子。
他过了几秒才发现自己并没有中弹,原来刚刚那一枪是顾茗松故意打偏吓一吓他的。
“哼,软柿子。”顾茗松嘲讽道。
男人压根不敢多留:“谢谢顾队手下留情,谢谢顾队”
他哆哆嗦嗦地一边道歉一边道谢,然后头也不回的撒腿跑了。
顾茗松收回枪,揉了揉太阳穴,那种燥热的感觉又来了,像是一簇火苗,在小腹处顽强地灼烧。
他闭着眼睛倚在洗手池上,消化着这陌生的反应,想缓一缓再回去。
“顾队?”一个清爽的声音从面前响起,他睁开眼,看见了李折竹担忧的面孔,对方似乎刚跑步冲刺过,呼吸微微急促,脸颊微微泛着运动后的潮红。
李折竹其实是看到顾茗松去洗手间到现在都没回来,有点担心,所以就出来找,结果刚走过去就听见那边传来枪声。
什么情况需要开枪?
他心下一紧,恐慌起来,心脏狂跳,下意识就奔跑冲刺,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顾茗松面前。
“你怎么脸这么红,你怎么了?”他担忧地去触碰顾茗松的肩膀。
结果他刚碰到顾茗松,就看见顾茗松直挺挺的向他倒来。
他大惊失色,昏迷了?
他以为对方受伤了,紧张地去检查对方的身体:“你怎么——”
“了”字还没开口,就卡在了喉咙里。
男人面色潮红,依靠在他身上,依偎在他的怀里,呼出的灼热气息打在他的脖颈,一只手紧紧攥着他的衣领,另一只手无意识地去扯自己的衣服,将衬衫口子崩掉了好几颗,露出大片锁骨和白皙的胸膛。
“好热,”他低声呢喃,“好涨。”
“哪里涨?”李折竹焦急地问。
胃涨不舒服?
他去揉对方的胃,然后就感觉对方的大腿及其中间擦过了他的腿。
他立刻明白了是哪里涨,绯红慢慢爬上了他白皙的面孔。
他结结巴巴地说:“顶楼是酒店,我给你开个房间去缓缓吧。”
他抱扶着对方,上了电梯,去顶楼酒店开了个双人双床房。
滴的一声,门被打开,他将对方扶到床上,给对方脱下了鞋袜。
精致的脚踝包裹着白皙的皮肤,在酒店昏暗的光线下白的显眼,李折竹的手握着对方的脚踝骨,刚想放下,就感觉到对方似乎觉得他的手很凉爽,故意蹭了上来,紧实的小腿肌肉和踝骨在他的手掌间流水一样的滑过,触感宛若上好的丝绸锦缎,光滑细腻。
李折竹吞咽了一下口水,感觉脸在慢慢发热,像是进了桑拿室,头脑发热,嘴巴发干,有些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