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
侍卫架起奄奄一息的萧欢,烧红的铁签刺入他的指甲缝隙,皮肉焦糊味弥漫开来。
萧力目眦欲裂,看着自己儿子在剧痛中失禁,淡黄尿|液渐渐浸湿了裤|裆。
“何不…直接…杀了我?也不必…废这般精力!脏了…王爷的手!”萧欢苟延残喘一心求死。
谢寒渊指尖抚着下颌:“本王就喜欢看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模样。”
他坏透了!将世间所有恶语向他都不为过。
他喜欢玩弄人性,以此来获得快感。人性这东西,被他拿捏得死死的。
谢寒渊的眸光涤荡出一抹寒光:“敢觊觎本王的女人,谁给你的胆?!”
……
寅时三刻,暴雨渐歇。谢寒渊抚掌而笑,示意侍卫拎来一桶蠕动的水蛭。他亲手舀起满瓢水蛭,倾倒进萧欢那空洞的眼眶。
“试试本王为你准备的小宝贝。”
下一瞬,萧欢残破的身躯剧烈抽搐,他突然暴起撞向刑柱,却在即将触柱的瞬间被铁链拽回。
血星子溅在谢寒渊的衣摆处,他绞下萧欢的一缕青丝,缠在孟颜尸身的脖颈上。
“黄泉路冷,本王怎舍得让恩爱之人分离?”他拭去萧欢眼角的血泪道。
清晨,一缕光晕穿透窗棂,刑架下的血泊已凝成黑褐色。
谢寒渊抚过尸身溃烂的面颊,指尖蘸着萧欢的眼血,在其父的额间随心所欲地画着残梅。
“将东西盛上!”他冷声道,指尖从萧力的额间收回。
两个侍卫捧着一盆黑魆魆的东西进来。
“咣当——”两个铜盆放在二人眼前。
“王爷说了,只要你们吃了这盆狗屎,就放了你们父子二人。”
没等任何思索,萧力两父子毫不犹豫地张嘴啃食……
谢寒渊看着两人的举动,十分满意。转身时佛珠蓦然断裂,檀木珠子噼里啪啦砸在血泊里,惊起梁间窥视的乌鸦一阵躁动。
这佛珠竟然断了!
头七回魂夜的那日,孟颜魂魄飘到王府的冰窖。寒雾凝成霜花挂在梁上,她看见谢寒渊正将自己的尸身摆成跪坐姿势,腐烂的皮肉粘在白玉台上,拖出暗黄脓痕。他竟握着螺子黛,细细描摹她塌陷的眉骨,腐败的眼皮下还塞着两颗东珠。
“这样才像你勾引本王时的模样。”谢寒渊喉间滚出低笑,指尖捻起尸身脱落的一缕青丝,缠绕在自己玉扳指上。
冰棱折射的幽蓝里,他扯开了尸身的襦裙。
孟颜魂魄剧震,看着那人将脸埋进腐肉间深嗅,三千青丝扫过森森肋骨。他解开玄色衣袍露出精壮胸膛,竟贴着尸身摆出交颈缠绵的姿势,腐烂的皮肉在他动作间簌簌剥落。
“夫人怎么不笑?”谢寒渊忽然掐住尸身下颌,腐肉从指缝溢出。猩红的眼角瞥向冰壁的倒影,扭曲的面容忽明忽暗:“那天你朝萧欢展露的笑颜,本王至今记忆犹新!“
孟颜盯着他痉挛的指尖陷入自己尸身的眼眶,终于明白那些暴虐下的龌龊阴暗。
此人竟如此疯癫变态!令她的五脏六腑甚至连每一根毛发都极其不适!
冰窖里腐败的甜腥,裹着男人身上淡淡的月麟香,她魂魄在剧痛中裂开万千怨毒,便是永堕畜牲道,也要撕碎这疯子腌臜的魂灵!让他永世不得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