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扶莹,我要杀了你!”赵明月推倒赵扶莹,整个人骑在她的身上,拳头往赵扶莹的脑袋伤招呼。
赵扶莹一边用手肘护着头,一边偷偷掐赵明月的大腿,本就暴怒的赵明月,愈发恼怒,目光看向周围,伸手去够桌上的茶壶。
“二姑娘,不可以!”维夏见赵明月操起茶壶朝着赵扶莹的脑袋砸去,若是这一下砸瓷实了,赵扶莹怕是得命丧当场!
“赵明月,你在做什么?”一道厉喝传来,赵明月手一抖,茶壶砸在地上,碎片飞溅,割伤了赵扶莹的脸。
“爹……”赵明月看到永定侯,顿时像是见到救星一样,“爹,你要为女儿做主啊,大姐她欺负我。”
永定侯气得浑身发抖,上前将赵明月从赵扶莹的身上扯起来,目光落在蜷缩在地上瑟瑟发抖的赵扶莹身上。
“给你大姐道歉。”
赵明月委屈不已,挨打的是她,她为什么要道歉?
“我不,明明是她打我,该道歉的是她!”赵明月这些年被张氏惯坏了,在府中向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何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赵扶莹挣扎爬起来,然后将跪在地上的维夏也搀扶起来,维夏的脸上满是指痕印,再对比赵扶莹脸上的伤,谁是谁非,已然明了。
“侯爷,小孩子哪有不打架的,扶莹,你别生你妹妹的气,她不是故意的……”
“父亲,女儿不敢生二妹妹的气。”赵扶莹打断张氏的话,“只是有件事女儿不明白,二妹妹为何骂女儿是是逆党之后,是乱臣贼子?”
张氏脸色一白,连忙扯过赵明月:“明月,道歉!”
“娘!”
“你与大小姐是亲姐妹,血浓于水,就算你挨了打,受了欺负,也不能口不择言,还不快道歉!”
赵明月不情不愿的道了歉,委屈的直落泪,永定侯眉头紧蹙:“来人,将二小姐带回去,罚她禁足三日,抄写女戒十遍。”
赵明月刚要反驳,张氏便捂住她的嘴,将人强行带走了。
永定侯站在门口,目光幽幽的盯着赵扶莹:“你妹妹年纪小,不懂事,你是姐姐,莫要跟她计较。”
“扶莹不敢。”
永定侯本还想多说两句,可看到赵扶莹那双清清冷冷的眸子,心底泛起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
“你好生歇着吧,漱金阁修整好,你就可以搬回去住了。”
“父亲。”赵扶莹叫住转身就走的永定侯,“明日我想去祭拜娘与阿兄。”
永定侯微微蹙眉,却也没有拒绝:“洵之葬在灵山你娘墓旁,让丫鬟陪你去吧。”
“多谢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