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应在他背上挣扎,“放我下来!”
“学长乖一点,要过马路了,你再乱动我就把你丢路中间。”傅朝年吓唬他。
许应瞪了瞪眼:“你敢?”
话虽如此,但傅朝年还是感觉到环在自己脖子上的一双手臂收紧了些,背上的人也不再吱声了。
他无声笑笑,不仅背着许应过马路,还背着人回到了家。
开了门,傅朝年把许应扶到沙发上靠着,转身去厨房冲了杯蜂蜜水,然后喂许应喝。
许应就着他的手喝了大半杯,又打了个嗝,摇摇手说:“不喝了,这酒好甜。”
傅朝年:“……”
他实在忍不住笑起来,手在许应发红的眼尾处轻轻蹭了一下。
酒甜不甜不知道,人喝了酒倒是挺甜的。
现在怎么办?
洗澡吗?
傅朝年之前没有什么照顾人的经验。
但给许应洗澡的话……似乎对双方都不太好。
许应闭着眼睛,身体直接往沙发上倒,傅朝年眼疾手快,一把抱住人。
还是直接睡吧。
傅朝年把许应抱到主卧,让人躺好,盖好被子,他坐在床边陪了会儿,看到许应呼吸匀称了,他才起身去洗澡。
结果澡洗一半,许应突然在外面咚咚敲门,“在吗?”
傅朝年吓了一跳,赶紧关掉花洒,围上浴巾开门,“怎么了?”
他上半身还有白色泡沫没冲干净,许应第一眼就注意到了,歪头看了看,没忍住伸手在他胸t肌上摸了一把,然后眼睛一下子就亮了:“好硬。”
“?”傅朝年低头,一把抓住许应的手腕,有点不可思议:“学长你是、专门来调戏我的吗?”
他甚至怀疑许应已经醒酒了,但没有证据。
许应愣愣地说:“我要上厕所。”
傅朝年赶紧把浴室腾给许应,许应喝酒了也不忘记随手关门的好习惯,把半赤裸的人关在了外面。
几分钟后,冲水马桶响了。
许应磨磨蹭蹭地开门出来,傅朝年看了眼,发现他裤子拉链都没拉。
傅朝年手指动了下,欲言又止。
许应跟他说:“我好臭,我要洗澡。”
傅朝年挑眉问:“学长自己能洗吗?”
许应哼了声,再一次关门把傅朝年关在了门外,接着里面水声响起。
傅朝年没想到许应喝多后当起强盗来了。
他顶着自己洗一半就被撵出来的狼狈身体,无奈地到卧室衣柜里翻出来一套干净睡衣,一条内裤。
许应穿的是黑色。
他也给拿了条黑色,敲开门递给许应,“学长,衣服。”
一只手伸出来拿走。
视线里,削瘦但白皙的身体一晃而过,背很薄,腰很细。
傅朝年的喉结滚了下,有点口干,他去喝了杯水,缓了缓神,然后就靠在浴室门口等着,以防里面有突发情况。
好在许应虽然喝多了,但还保留一点清醒的神志和身体的平衡,平平安安地洗完了澡,穿着傅朝年的衣服,开门出来。
热气扑脸,仿佛带着某人的气息和温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