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些?”
沈诺在思索怎么说得更合适,也在思考他怎么会知道?
怔忪间,他掐着她的腰,让她坐姿挪了挪,像是不满她的回应,施以小惩。
沈诺有些受不了,只好说道:“沈晓梦被几个人说成是第三者,还有个男人给她下了药,逼她喝酒,我怕出事,阻止了她喝下去。”
果然……裴既白脸上的神色更沉:“上次我怎么跟你说的?你是一个字也没听进去。不许随便去酒吧里玩,你还掺和到别人的纷争中,就不怕出事?”
“可当时我也不能见死不救。”沈诺说道。
男人气结:“你不会找服务员?找经理?非要自己出面。”
沈诺愣住,是啊,找工作人员是最安全的办法,她也不用正面去刚那几个人。
见她呆滞的表情,裴既白心头的火更旺。
怪不得裴季平会说她没社会经验,陷进了危险中都不知道。
又气又胀。
还有些难受。
男人没再听她继续狡辩,咬住了她的唇瓣,来回碾压,弄得她嘴唇止不住疼。
眼泪汪汪地看着他,却发现他眼睛深处藏着的担忧和生气,沈诺不敢再怨他吻得太用力。
愣神中,她的上衣被推高,牛仔裤的扣子也松开了……
沈诺坐在沙发上,任他惩罚。
他喜欢揉她,有时候也用捏的,低哑的嗓音偏偏性感又蛊惑,说她既不老实也不乖。
沈诺难以自持,用力掐住他胳膊,把脸埋在他颈窝,习惯地咬了他的脖颈。
不断的惩罚中,沈诺隐隐约约察觉到他提前回来的原因了。
但是又不确定,只好在电光石火的一瞬爆发之后,她伏在他肩膀上,幽微吐着气息,才问:“你怎么好像知道我去酒吧了,听谁说的?”
裴既白靠在沙发上,胸膛起伏着,虚脱一般道:“除了沈晓梦,你在酒吧还遇到了什么人?”
沈诺心中的猜测果然要变成真的,她离开他肩膀,看着这个脸上也泛起了薄薄一层汗的男人,他的眼尾仿佛带了红,不知是长途航行太累了,还是刚才太耗费精力。
她说道:“有一个男人替我解了围,还请我们喝了一瓶三千多的香槟,但他没有直接出面,而是吩咐经理过来沟通,他去了楼上的包厢。”
裴既白仿佛更无力了,抬手先帮她擦了擦额上的薄汗:“这么有款儿,你觉得他是谁?”
沈诺瞅着他:“你的朋友?”
男人冷笑:“我朋友?那是我大哥。”
沈诺的脸顿时僵住:“你大哥?同父异母的哥哥?”
“除了他还有谁?”
男人的大手又开始在她身上乱薅:“我一走,你就不乖。”
沈诺继续辩解:“我没有不乖,那是个意外。”
裴既白:“还不老实?”
他大手乱薅乱揉得起劲儿,沈诺郁闷地扭着腰肢,跟他对抗,顺便把衣服拉下来整理了一下。
忽然又听见他说:“不过这样也好,多一个人认识你,也就多一个人保护你。我在那边,能更放心一些。”
沈诺停止扭动,定定地看着这个忙碌不堪,却还要为她操心的男人,眼睛一眨不眨。
不过她真的没有往裴家人那方面去想,更不敢去想那就是他大哥。
关于他的大哥,沈诺知之不多,只知他亦是走仕途的,最近一年被借调到了外省,偶尔才回京。他们兄弟俩近年来联系的少,家族聚会时才会见个面聊一聊,私下不怎么往来。
有时候他们一起去参加什么活动,给人的印象总归是兄友弟恭的,但是裴既白说,大家都会做表面工夫,心中在想什么却很难猜得透,尤其是他父亲跟他大哥,高深莫测,他们说话喜欢绕几百个弯子,聊天无比费劲。
见她一直呆呆地注视着自己,裴既白缓了口气:“发什么呆?难道你害怕被我大哥遇到?”
“不是。”沈诺摇了摇头,“我在想,你跟你哥,长得一点儿也不像。”
啧,鬼才信她刚才流露的不是害怕或担忧,她却把话题岔开。男人无奈叹息:“我随我妈多一些,他更像我爷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