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第一晚我忍得有多辛苦。脑海内不间断地在放烟花。
怕你不喜欢,极力地在去想其他的事。
陈燃也曾疑惑过,上网查询过这样是否正常,但后来也就想明白了。
精神上得不到,身体上的这些,不算放纵。
她不能拥有喻兰舟,但可以通过这样直白热切激烈的身体接触,知道自己在和她产生着联系。
并且还是极为亲密的,超乎所有人的联系。
她可以在喻兰舟的手下化成春水化成气息,化为柔和流泻的月光。
这是她,爱着这个世界的时刻。
幸福的时刻。
所以她是如此渴望。
喻兰舟望着陈燃湿漉漉的眼睛中有什么亮闪闪的,被眨了几下眼后吞没。
回握了握她骨节上泛着粉色的手,问:“一次够吗?”
漂亮的小马攀着喻兰舟的颈项,毛茸茸的头趴在她颈窝,小声说道:“不够。”
喻兰舟用气声说:“今晚好像是要很久了是不是。”声音也小小的。
“是。”陈燃轻轻地、羞涩地点点头。
一同倒下后,陈燃的腿虚虚地搭在喻兰舟细瘦的腰上,被从身后角度侵入,很难意料到的姿势。
陈燃惊呼一声。
喻兰舟眉毛微挑,退出后,在她耳廓轻笑,然后低沉地说:“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第一次的时候。
喝醉的时候。
抓着我的手腕不让我动的时候。
把我吻到即将窒息才分开的时候。
说着很爱我的时候。
陈燃的心被裹住,有些甜蜜有些懊悔。
自己怎么能不记得了呢。
没等自己再回想更多,便再次感受到喻兰舟手指的骨骼与血肉的形状。
是血液在沸腾。
是神魂在飞升。
是爱人在拯救。
喻兰舟对她说:“小猫,喘一喘,我想听。像你在电影幕布下那样。”
啊。陈燃的面色烧红。
本来有的小声喘息反而消失了,陈燃在克制着不喘。
手和脚都不知道应该怎样放了。
喻兰舟单手握住她,这便喘了出来。
细腻的,婉转的,百转千回的。
陈燃也知道,很难克制住。
喻兰舟一摸她,她全身的血液都在倒流一般,涌进心脏的全部。
全世界都在爆炸在毁灭。
而她安然地在喻兰舟身旁,喘息,高吟,释放。
喻兰舟的手指又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