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羡夏头上还盖着淡蓝色毛巾,听了这话,他随手擦了擦,“等下再吹好了……”
话还没说完,季玖舟就去拿吹风机了。
看见他拿着吹风机过来,江羡夏乖乖地坐过去,得逞般扬起笑容。
小时候的江羡夏头发有些自来卷,看起来像是洋娃娃,等现在长大了,头发反而直溜溜的。
他发丝有些软,毛茸茸的,偶尔睡不好,还会翘起一簇呆毛,实在难伺候。
季玖舟熟稔地帮他一边吹,一边理顺。
江羡夏心无杂念地享受着,还随手拿过刚才季玖舟看的书,翻了起来。
是一些经济学的书,他向来不爱看,还没翻两页,就打起了哈欠。
恰好这时,头发也干了,他干脆往床上一滚,躺了过去,连棋也不想下了。
“好困啊……”他头埋在枕头里,声音闷闷的。
天气热了起来,今天江羡夏换上了短袖短裤,趴在床上,身体曲线完美贴合。
短裤下,那双白皙、笔直的腿暴露无遗,因为上床的动作幅度太大,本是齐膝的短裤爬了上去,大腿根的软肉被勒了出来,莹白光滑,仿佛一掐,就会留下暧昧的痕迹。
季玖舟目光发烫,身体开始燥热。
江羡夏歪头,看着季玖舟,因为打哈欠,睫毛有些湿润。
“哥,上来睡觉。”
他揉着眼睛,根本没有意识到这句话有多危险。
脑子里紧绷着弦瞬间断开,那栋名为理智的大厦快要崩塌。
季玖舟挪开目光,喉结滚动。
好半晌,他嗓音喑哑道:“今晚,我睡那边。”
说完,还不等江羡夏开口,他便阔步离开。
江羡夏看着走得有些匆忙的季玖舟,眨了眨眼,没想出个所以然来。
这晚,只有他一个人在两米的大床上滚来滚去,江羡夏睡得格外香甜。
而凌晨一点,季玖舟仍旧无眠。
窗外的知了叫个不停,不知道从哪儿钻进院子的一只发。情母猫,难以压抑地叫了一整晚。
他翻来覆去,最后还是起来戴上了耳塞。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阖上双眼。
梦境,在今晚继续。
只是梦里的场景变成了夏夏的房间。
夏夏依旧维持着刚才趴着的姿势,双目含泪地望着他。
他失了神,鬼使神差般缓慢靠近,终于握上了短裤下,那一捧莹白。
像是羊脂白玉般,温润细腻,一掐,就留下了痕迹。
这一夜,无疑很疯狂。
江羡夏趴着,只好抱着枕头,呜呜地哭,指头都攥红了。
季玖舟没有停歇。
直至,筋疲力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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