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nbsp;nbsp;nbsp;真不愧是我唯一的透哥!
nbsp;nbsp;nbsp;nbsp;绑定了搭档身份,每天同吃同住还一同执行任务,自然的,我和波本在外人看来,本就不清白的关系更加不清白了。
nbsp;nbsp;nbsp;nbsp;对此,我是不会解释的。毕竟和波本扯上关系,爽到的是我。哼哼,可终于有我污人清白的时候了!
nbsp;nbsp;nbsp;nbsp;我还跟降谷零开过玩笑:“这下,明面上我们就是雌雄双煞,实际上我们就是雌雄双侠!”
nbsp;nbsp;nbsp;nbsp;其实也可以是黑白双煞和黑白双侠,毕竟我很白,降谷零嘛……嘻嘻!嘿嘿!懂的都懂!
nbsp;nbsp;nbsp;nbsp;真的eat不到黑皮帅哥,划重点,此处没有拼错单词。
nbsp;nbsp;nbsp;nbsp;从某种意义上很有男德的降谷零提过一次想要解释,不过我拒绝了一次之后,他就还真听话不解释了,反而给我一种他就等我拒绝的感觉。
nbsp;nbsp;nbsp;nbsp;也无可厚非?跟我关系“不清白”之后,波本更加受到朗姆的重视了,甚至偶尔bs还会直接跟他进行沟通,这让……嗯,就连宾加都偷偷跟我咬耳朵说出于对宿敌的了解,他怀疑哪天波本要被琴酒干掉。
nbsp;nbsp;nbsp;nbsp;对此,我表示,他是以小人之心度大哥之腹。
nbsp;nbsp;nbsp;nbsp;琴酒可不是会故意搞死对组织有用的成员的人。
nbsp;nbsp;nbsp;nbsp;——他充其量就是见死不救。
nbsp;nbsp;nbsp;nbsp;宾加也不算是完全出错,总之,或许是因为降谷零比原剧情里更加受到高层的重视了,琴酒也比原剧情里更加讨厌降谷零。我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组织的更加重视他本就讨厌的神秘主义家伙让琴酒不满呢,还是因为被迫和波本绑定的我无法全方位为琴酒服务了让他感到不满。
nbsp;nbsp;nbsp;nbsp;谁让我算得上是琴酒一手带出来的呢?他再怎么觉得我这个唯一的小妹很拉垮,也讨厌有人跟他抢下属吧?
nbsp;nbsp;nbsp;nbsp;开门英子不语,只是一味地端水,尽量不在琴酒面前和波本一起出现,也尽量不让和波本的任务影响到给琴酒提供开会场所。
nbsp;nbsp;nbsp;nbsp;135。
nbsp;nbsp;nbsp;nbsp;这一次的圣诞和新年都是我和降谷零两个人过。
nbsp;nbsp;nbsp;nbsp;至少在明面上看是这样,就连伏特加都心疼我了,偷偷邀请我去琴酒家一起过年,就像我们过去那么多年一样,前提是不带波本。
nbsp;nbsp;nbsp;nbsp;我婉拒了,因为嘛……
nbsp;nbsp;nbsp;nbsp;我举起酒杯,跟我一起碰杯的不仅有降谷零,还有面前四部手机屏幕中的松田阵平、伊达航、萩原研二和诸伏景光。
nbsp;nbsp;nbsp;nbsp;“又是一年啦!”我笑嘻嘻地挂在收拾餐桌的降谷零后背上,随后小声说的话,只有我一个人能听到和听懂,“那一天到底会不会来呢?”
nbsp;nbsp;nbsp;nbsp;第40章第四十章也算是我的远房亲戚
nbsp;nbsp;nbsp;nbsp;136。
nbsp;nbsp;nbsp;nbsp;今年的红白歌会获胜的又是白组。
nbsp;nbsp;nbsp;nbsp;好吧,道理我都懂,这世界终究是异性恋的天下。
nbsp;nbsp;nbsp;nbsp;我缓缓躺到沙发上……嘻嘻,降谷零的腿上。
nbsp;nbsp;nbsp;nbsp;反正我躺的动作十分自然,自然到降谷零都没发现我的腿突然蛄蛹了一下,脑袋从原本应该落地的位置上移,还恰好上移到了他的腿上。
nbsp;nbsp;nbsp;nbsp;他都没说什么,那我还能说句“不好意思,又擅自占了你的便宜”吗?
nbsp;nbsp;nbsp;nbsp;那包不能的。
nbsp;nbsp;nbsp;nbsp;我偷偷把眼皮掀开一条缝,从缝隙里模糊看到了男人那比我的人生规划还要清晰的锋利下颌线,还有不自觉抿起的唇。
nbsp;nbsp;nbsp;nbsp;该死,这么模糊,还这么好看。
nbsp;nbsp;nbsp;nbsp;上天到底给降谷零关了哪扇门才能给他开这么四面环绕的美貌落地窗啊?
nbsp;nbsp;nbsp;nbsp;总不能是皮肤白皙这扇门吧。
nbsp;nbsp;nbsp;nbsp;想到这么地狱的说法,我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nbsp;nbsp;nbsp;nbsp;估计本来还对我的行为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降谷零很难对我的偷笑置若不闻,他无奈地用指腹拍了拍我的额头:“不是因为你女儿的队没赢不开心吗?怎么突然又笑了?”
nbsp;nbsp;nbsp;nbsp;如果我直接对降谷零说我笑的是什么,总感觉下一秒他的手指就不是拍我的额头,而是弹我的太阳穴了。
nbsp;nbsp;nbsp;nbsp;那我肯定不能实话实说,我睁开眼睛,圆圆的杏仁眼里满是诚恳,故作卖萌地一笑:“因为我想起来以前啦。”
nbsp;nbsp;nbsp;nbsp;“以前?”
nbsp;nbsp;nbsp;nbsp;“对啊。”我一骨碌从降谷零的腿上爬起来,双膝跪在沙发上,拍着他的肩膀说,“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的那一年新年?”
nbsp;nbsp;nbsp;nbsp;降谷零一怔,俊朗的脸上也浮现了回忆的神情。
nbsp;nbsp;nbsp;nbsp;我仔细观察着他的表情,根据这么多年我读他表情的经验,他是没想到我指的是什么事情。